摆全的姿势。」

        陈小仍然不回答。弗兰克看她的犹豫，更看她的懦弱。机不可失，他

        要抢先造成既成事实。他上前一步直陈小，手伸向她的乳罩，够到它的扣勾。

        陈小没有说「不要」，但是也没有逃避。

        我看见陈小像温顺的羔羊听任弗兰克为所为，心里不禁有些疼痛。但是，

        我脑袋里的是兴奋。我就要看到东方人儿的咪咪。

        「我摘乳罩了……」弗兰克温地对陈小悄悄说。

        他两个手指住挂钩非常熟练地一拧，乳罩中间的挂扣便开了。弗兰克先揭

        开乳罩右边的扣杯，然后再揭开左边的扣杯，陈小的玉乳曝光。

        「啊，这真是太漂亮了！」弗兰克说了我想对她说的话。

        陈小战战兢兢地站着不动，任由弗兰克把乳罩的带从左肩膀退。我发

        现她的珠开始活动，向审视自己光光的乳房。这幺一段时间以来，她的脸上

        次生动之。

        陈小似乎在想：「这好像没有想象的那样糟糕」，她还是她。虽然自己

        实的乳峰完全暴，圆形的乳晕和棕的乳也都历历在目。她也不是没有赤

        过。只是没有当着外人的面脱光而已。

        陈小自己把剩的系带从右肩退。弗兰克把乳罩从她上拿开。从我隐

        藏的位置，弗兰克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不过我敢肯定，现在陈小的乳房上一

        定布满鸡疙瘩。

        弗兰克把相机固定在三脚架上后，又再去定时，设置每次自拍的间隔时

        间。

        陈小起双臂放在前挡住乳。她不愿再多暴一秒钟，打算只在快门

        快打开时才把手放。弗兰克走了回来，他像陈小一样光着上。前起的

        两块黝黑厚实的肌上两粒黑的乳比陈小的还大。刚阳之气同陈小的柔

        弱对比鲜明。

        弗兰克温柔而定的把陈小的双手从她前拂开。然后站在陈小后，

        用自己的双臂越过她的双肩，交叉地放在她前。此时，正好听见相机快门「咔

        嚓」

        一响。

        「好了，这是张。」弗兰克兴地宣布。「没有觉得有甚幺不好吧。天

        没有塌来吧。不过别动。还要再来一张。」

        他刚说完，就听见快门一又「咔嚓」了一声。

        弗兰克用的这个姿势，在事实上从后面把陈小拥在怀中。他的前紧

        贴住陈小后背，暗暗地蠕动。他的双手在陈小的双峰上，阴阴地搓。

        陈小到男人的乳在她背上悄悄地拱，男人的温向她后背辐。她的

        前更是有一种怪怪的觉。双乳次被外人扪住，那手似乎是在轻轻地施压。

        没有什幺不舒服，却有说不的快意。

        一开始，陈小看起来非常僵、完全不能放松。但是，经过弗兰克慢慢地

        安和指导，陈小的脸上渐渐微笑，并恢复了正常的摆姿势拍照。她扬起

        ，她起，她弯腰，她翘起，她侧躺在床上……

        弗兰克已经不再现在相片上。他又起相机围绕着陈小拍摄。对此，陈

        小似乎没有注意或者本不在意。她对弗兰克的指导言听计从，她为弗兰克在

        照相机前搔首姿。快门每「咔嚓」一，陈小的自信心就增加一分，承受能

        力就增大一成。

        见陈小的转变，我知我的赌注肯定是要丢定了。对前发生的事儿，

        我不再惊讶、不再痛心。事实上我很兴，我很快就会看到自己心仪的中国小，

        看到黑鸡巴对它的劫掠。

        「显得风一些，像你以前过的那样……」弗兰克边快门边说。

        我注意到，这是他次对陈小使用重味儿的字。

        弗兰克也已经看陈小的转变，正在加速向他的目标前。

        陈小以她的容貌，她的表演，她的微笑，化了我的心。她绝对是一个

        众的人胎。袒乳而又天真无邪，风而又雅清淡。我不知该怎

        幺看弗兰克的诱姦诡计，我不知应该怎幺看陈小的心理变化。

        哎呀，我他妈啥都不要想。跟着觉走。听任事态变化。

        「再加劲儿。」弗兰克继续用放的语汇鼓动陈小。「摸你的咪咪，

        玩自个儿的鸽鸽。」

        陈小像没有思想，但丰富的玩偶，完全照办。她掐自己丽丰满的

        乳房。

        她拉扯它们。她它们。她摩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