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这则讯息，随即想到了我，所以打电话来跟我说，心裡仍不放弃想要找我一起离开这个小镇的计画吗？

        车行打烊后，我骑上脚踏车，往杨晓慧家的方向去。

        杨晓慧家在邻山的坡上，对于没有变速功能的脚踏车来说，要骑上去有吃力，年轻男孩总会有无聊当有趣的心思，把这种事当成一种肉锻鍊，我一边咬牙踩着踏板，一边想着经过这段路途来找女孩的我真是帅气。

        其实我不知杨晓慧家的正确地址，只听过其他人说是山坡上一间青木门的一层楼住宅。我骑到的时候，些微斑驳的青木门敞开着，那天帮杨晓慧修好的破旧机车安静的停在庭院裡，昏黄闪烁的灯光透过窗、轻轻映在草地上，因为四周没有其他住家，此显得格外静谧，然而低语交谈的模煳声音，却隐约从窗隙曳而。

        少不更事如我，也暗暗觉得似乎事有蹊跷，但仍鼓起勇气走庭院，越是靠近、交谈声就越是明显，却始终无法听清楚说话的容，且谈话声中还夹杂着一种粘腻、湿的声音。

        仅当时的我仍年轻，甚至仍是个男，却还是在心底猜想着窗另一侧正在发生些什麽。

        我压低形，缓慢地在窗隙之探，却见到了令我这辈想忘也忘不掉的画面。

        虽然，在我长大之后，我才知这辈还会看见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景象。

        窗的另一边，一个衣不蔽的女人跪在沙发上，女人的髮盘起、用髮夹随意夹住、没有长髮遮蔽的双颊泛着红晕，她紧闭双、嘴唇反咬着、发撒似的嗔，一对雪乳自然垂、暗的乳充血立着。一个肤黝黑、蓄着平的男人将整张脸埋女人丰硕白皙的双之中，发了啾啾啾的舐声。两人这样的动作让我无法看见男人的长相，不过从他的态与肤，很自然可以联想到也许是小镇裡务农的某个叔叔伯伯。

        跪着的女人显然是晓慧的母亲，两人无论在神态或气质都极为相似，只不过母亲多了一种成的韵味，且形更加丰腴，我想就算穿着端庄的衣服，她饱满的上围也能展无遗。或许晓慧在二十年后、经历过怀孕生产之后，就会是这个模样吧。我不由自主的想到，肯定有许多男人想一亲晓慧芳泽，有谁如此幸运能让晓慧怀上自己的孩呢？如果是我的话一思及此，我将前晓慧的母亲看作了晓慧，觉裆裡的血正在隐隐作动。

        我看得相当神，以致于没有发觉从我背后伸来了一纤细的指，了我的肩膀。

        我差了起来，但仍压住惊恐勐然往后一看，着圆框镜的晓慧本人蹲在我后，脸上面无表。

        “啊。”我不知该说什麽，仅从嘴裡吐一个单字。想到我后的窗另一侧，是前女孩的母亲正在跟其他男人温存缠绵，不免到一阵尴尬。

        晓慧用往停驻机车的方向了，她穿着与那天到店裡修车一模一样的碎花洋装，这意味着如果在此时将视线往移又会再次看到她的，正当我这麽想的时候晓慧便站起来，我看见她拎着中时期学校公发的后背包。

        她自顾自地走到打档机车旁，将背包一甩挂到油箱盖上，将钥匙锁孔、往右边轻转，仪表上小小的电门灯亮起。我追上去，俩人之间没有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