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好,但是只要是他开说能治的,基本上都治好了。所以当时我们村里,不
少人都生病都会去找他。那会儿,我们村里有一个姓田的寡妇,三十多岁,时候
村里人都叫她田婶。田婶有过俩任丈夫,一个病死了,一个被国民党抓壮丁不肯
去,被打死了。田婶后来就没再结过婚,一直一个人过日。有一回,田婶在地
里活,不知
怎么回事就翻倒在地里了。后来让人给抬到哑张那,哑张倒也没
说什么,扎了几针,让田婶吃了几服药。忙活了好长时间,田婶的病才康复。
当时哑张他们那几个知青,都统一住在村那几间空着的泥坯房里,条件很
差,夏天闷,冬天透风。田婶病好以后,作为回报,就想让哑张住到田婶家里
的柴火房,虽说柴火房离田婶住的地方还远的。但是哑张怕田婶被人说闲话,
还是带了他的一个同乡一起,住到了田婶家的柴火房。虽然不算宽敞,但是至少
燥一
,也没那么冷。」说到这,老汉掐灭了手里的烟
,又重新
上了一
。「后来,那个田婶跟哑张在一起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
程老汉扭眯着
睛看着我,慢慢地
了
:「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有人知。那会儿,我还是个半大孩
,十来岁,我发现他们的事
,也是因
为一次意外。那时候,家家都是烧柴火的,有天我家里柴火烧完了,我妈就
让我到田婶家里去借一。当时田婶也没说什么,就让我到柴火房自己背了。我
在收拾柴火的时候,在哑张和他的同乡的床面,发现了两
黑
的铁丝发卡。
很明显那是田婶的发卡,但是至于是谁跟田婶有关系,我想了想,觉得只能是哑
张,因为哑张的那个同乡,是个胖,平日里整天偷奸耍
的,田婶不可能看的
上这种人。他能搬到柴火房,其实也是沾了哑张的光。」
老汉掐灭了烟,拿起放在地上满是茶垢的杯喝了一
:「后来的事,也是
因为哑张的这个同乡。这个狗犊,不知
什么时候,发现了哑张和田婶的事
。他威胁哑张说,要田婶陪他睡一回,不然他就把这事儿往外传。」程老汉说到
这,还骂了几句当地的土话,虽然我没能听懂,但看得来他的气愤。「哑张不
肯,还打了那个胖一顿。结果这个狗娘养的东西,第二天就在大队开会的时候
,阴阳怪气的说什么生活作风有问题,什么不守妇。当时生产队的队长是个明
事理的人。他不想这种事
。睁一只闭一只
,也就过去了。
但是啊,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队里不。耐不住村里的八婆多,一直都在
背后对田婶指指。哑张怕事
闹大,所以就暂时和田婶断了来往。那个胖
见状,又去扰田婶,被田婶骂了一顿。结果第二天,胖
不见了。田婶以为胖
死心了,谁知
过了两天,胖
带着几个穿军装的人从县里回来了。说田婶是
国民党特务,因为田婶的家里有国民党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