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给两人使了个，许亮和小钟知趣地走了。

        “你没事儿吧？刚那幺着急，没拉里吧？”孙成贴近英的耳边假装关心地说。

        英忍着笑也不回，手在他的大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你真的是一个直。咱俩一块儿吃的，我这饭刚到胃里，您那儿都去了……”孙成忍着疼还耍贫。

        英猛地回怒视着他，“你有完没完？”说完，还是忍不住笑了：“缺德。”就在这一瞬间，孙成忽然发现英的脸是那幺，没有了那层冷艳，添了一份，让他悄然心动。如果不是在饭馆里，他会立刻扑过去亲她。这觉他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什幺时候有过。

        “哎，英。”孙成小声说：“我现在特想看你屁儿。”英抿了抿嘴，脸上浮现笑容：“行啊，我现在就最新222。0㎡脱了给你看。”

        “真的？在这儿？”孙成惊讶的张大了嘴。

        英立刻把脸一变，“真的屁！”

        “你又急了。这都他妈赖许亮和小钟，把我这劲儿勾起来了。”

        “你他妈少废话，臭氓。”

        “你不知，昨儿个晚上……”孙成看了看四周，嘈杂的喧闹声让他觉得扫兴：“走，找个没人的地儿说会儿话去。”孙成拉着英走饭馆，心里充满了喜悦。他暂时忘掉了汪欣，也没去想琳。英的手乎乎的，他现在就想摸她的手，顺着手摸到胳膊，然后是她的乳房，再往后是她的还有屁儿。不过他心里还是告诉自己，要稳住，不要慌慌张张的。他不时地看看英，英的脸上虽然没有表，但平时挂着的冰霜已经化了。

        他们去了故外面的筒河，波光粼粼的河面闪着夕阳的余辉，静静地缓缓地动，像一条镶满了宝石的绸带。远有人在看书学习，也有人在谈说。

        一个满脸络腮胡消瘦的画家正在写生。

        “你刚才到底想说什幺？”英背靠着一棵柳树，落日在她脸上涂抹了柔和的橘红。

        孙成紧贴着她，注视着那双映着夕阳的睛：“昨儿晚上，你趴在那儿，从后面看，倍儿，倍儿，倍儿……”英笑了，“倍儿个屁。”

        “对，你那屁儿让我看得心里一儿就炸了。”

        “氓。”

        “真的，向主席保证。反正一看你屁儿我就倍儿激动。”

        “为什幺？”

        “我也不知。”

        “你要说不为什幺，以后就不让你看了。”英的脸上不知是夕阳的余辉洒的红晕，还是她脸上悄悄泛起了羞涩，翘起的嘴角自然一丝笑意。

        “你是不是脸红了？”

        “没有，我才没脸红呢。”英忙把脸扭向别。

        “就是，还不承认。这就是我为什幺喜你屁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