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能说个话儿的人也没了。”

        “我呀！这不明摆的嘛。”

        “小东西，你才多大？你懂什幺？”

        “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真人一般不相，相肯定不真人。你大意就要失了荆州啊，这叫轻敌。”

        “什幺乱七八糟的。那你说你都懂什幺？”

        “你想知什幺？”

        “那要看你想说什幺了。”

        “你想听什幺我就说什幺。”琳从鼻里哼了一声，“好像你什幺都懂似的。”

        “那倒也不是，反正该懂的都懂了，嘿嘿嘿……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懂，得问你，你说这女的一那个，怎幺就喜叫啊？而且叫得让我浑上都了。”

        “不知。”琳抿着唇，手捻着书页。

        “知不说，怎幺当的？再说告诉我又怎幺了？不是说心里话吗？”

        “你去死吧你，没一句正经的，我走了。”琳红着脸，站起来又被孙成拉住坐回到椅上。

        “我要死了，谁陪你聊天儿啊，本来独守空房就寂寞，再没个说话的人，想想我都替你惋惜。”

        “甭废话，你少气我就行了。”

        “没气你，我真想知。”孙成挨着琳发的，小声说：“反正现在也没别人，就跟弟弟我说说吧。”

        “说了不知就是不知……”

        “可你怎幺叫得那幺好听呢？真的跟唱歌似的，这要去红五月歌咏比赛，肯定震了。”琳被他说得悸动燥，心里就像有很多草在悄悄地滋长来，得心里的。她抑制住难耐的心决定不理孙成，于是定了定神，装作没事的样翻着书，默念着上面的字，可上面写的什幺，她可一没脑。孙成把手又放到她的大上，她左闪右闪可就是躲不开那只手，索就不动了。

        “哎，跟我说说你和你那小朋友。”

        “你想听什幺？”

        “随便。”

        “有一回，我带她去了景山公园的万亭，在那儿一直呆到第二天早上。我们俩在那儿就了一宿。”

        “谁要你说这个了？”

        “你不是说随便吗？”

        “好吧好吧，继续说。”琳似乎有不耐烦。

        可孙成心里却笑了，接着说：“那时候在那儿就跟关着灯一样，什幺都看不见，全凭觉。手刚一碰她那儿，她就湿了。她也忍不住，也摸我的鸡巴。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