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拒绝为母亲什么事之后，晚上我就守

        着不睡，一直等到那种妙的交声音从父母的卧室方向传来，绵长而激烈的

        ，听上去是爸爸真正想要的那种方式，不过他很少能真正得到。

        思绪回到当前，我又了妈妈的乳房，似乎想要告诉她这一切并不是什么

        意外的摸，而是儿刻意的抚。当我们行到曲谱最后两页，我缩回了放在

        琴键上的左手，搭在妈妈的大上。妈妈还在继续弹奏，睛盯着面前的曲谱，

        我却把手伸到了那件暗灰裙里面，受着她温而柔的躯带给我的兴奋。

        妈妈一开始还并拢着双，可当我在她耳边轻声夸赞她弹得多么，我能肯定

        钢琴独奏会将会获得巨大的成功之后，妈妈也放松了来，微微分开了双，让

        我的手指能够在双间距离不到一吋的位置轻轻抚摸。我发现妈妈的琴声还

        是很舒缓，似乎并不急于把曲弹完。她是个真正的专业人士，直到曲终都对我

        握着的手视而不见，不受一丝的扰。

        终于妈妈结束了弹奏，我站了起来走到客厅，爸爸还在躺椅上合着睛休息，

        当我开说话时，他才睁看着我。

        「我们弹得怎么样，爸爸？」

        「很好，儿，真是棒极了，」爸爸地夸赞，但是我觉得他可能本都

        没听去多少，因为我走过来时听到他在打鼾。

        「我们现在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方法演奏，爸爸，之前只是弹自己面前的音阶，

        现在我们两个人都可以跨音阶弹奏了。」

        「真的？」爸爸问，似乎也不是太在意，「我倒是想听听。」

        我回到钢琴边，妈妈还坐在琴凳一侧用疑惑的神看着我，想知我跟爸爸

        到底说了什么。她那深棕的披肩卷发有些凌乱，也没有把裙摆拉来，尽双

        膝还端庄的并拢在一起，可大白皙的肌肤一大截，看起来非常。我大

        步走了过去，一本之前特意藏好的曲谱。

        打开这本谱，我把靠

        近妈妈的左肩，脸就在她的脸庞一侧，妈妈也靠

        向前面看着谱。当她读谱的时候，我把琴凳向前拖了拖，妈妈也抬起，凳

        被向钢琴方向拉近了一英尺。妈妈的注意力还在谱上，我了一她的后背，

        她微微躬向前挪了挪，又坐在了琴凳的边缘上。当我跨过她，叉开双坐在她

        后时，她才意识到我想要什么。

        「你这是在什么？」妈妈问，重音放在了上，她的语气似乎以为

        我是要搞什么怪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