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笑来，也一连叫了好几声。

        她的味、温、肌肤、叫声、心等等，让原本只打算磨蹭几秒的明，又多磨

        蹭了不只两分钟。明说：「我的又湿了。」

        泥上从肉室里拿一件洗好、晾乾的。而就在明换的时候，钟声

        响起。她们玩到忘记时间，还待在厕所里。「连传考卷的动作就省了。」明说，

        两手轻握泥的乳房。泥大叫，过约三秒后，她和明一起笑来。

        和泥分开后，明打了一个大哈欠，声音听起来有像海。快放学了，她觉

        得这式释放一天辛劳的最好方法。在家，她在这方面可是没形象惯了。虽同学听

        不到，但既然她能呼唤手生，就表示他们应该是连她打哈欠声音都会听到。

        是这样吗？明想，不太了解他们在肉室的收音规则。但刚才的论，似乎非常

        有可能，而她也终於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应该。不在他们的面前如此，应

        该就不算太鲁，明想，为自己使劲打哈欠的权利辩护。晚，她还是会问得更

        详细些。

        班导站在讲台前，表示考卷要到明天才会发。听到这一段，明就开始收拾书

        包，决定要提早回家。剩的时间，无非就是要求自习。有将近四分之一的学生

        没带明天考试范围的课本，而这些学生会影响至少二分之一学生，把不少时间几

        乎都用於聊天或发呆。疲累一天的老师，对此则睁一只闭一只。无论是这个

        阶段，还是之后的师长叮咛、排队离校，幻象都能够应付，明想，呼唤丝、泥、

        蜜和泠。

        应付一堆英文题目后的不适，让明的脑袋沉重。但整觉上，她有比过

        去要舒服一些。得把以前没有彻底学会的分给再複习几遍，以后才不至於考得

        越来越糟，明想，叹一气。除打算藉着和他们亲来纾解压力外，她也计画要

        学会时间理。说得容易，以前她每次段考后，都有过接来要好好念书、学会

        有计画的分一天时间等想法，却从没成功过。若没手生给予的与肯定，

        她这次大概会连这些计画也懒得想。

        过不到十秒，丝、泥、蜜和泠都现了。泠小心翼翼的，把明抬起来，丝和

        泥伸至少三只手，构成一个线条简单的轿，把明的颈、背后、双手、

        和双等都给撑住。比房间里的电脑椅要舒服得多，明觉自己像是坐在一张

        级沙发上。

        恢复成四脚型态的泠，竖起耳朵和尾巴，走在最前面。他们到肉室里，回

        到明的房间里，不过是两次开关。从学校回家，不到一分钟时间──明的替

        幻象还比较晚家门──，场景的变换简直跟翻书一样简单。比起前所见，

        明现在对温度、声音和气味的变化的觉还比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