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个的东西，只是因

        为方便而购买。」

        吃完饭后，明看来非常满意。我们只继续坐不到一分钟，就离开街；其

        他楼层的客人稍微少一，连负责打扫的都很闲。雨天会让生意变冷清，从以前

        到现在都一样。

        不能再沉默去了，我想，要试着开启话题；可究竟是要先从天气开始谈起，

        还是乾脆就聊刚才的便当？

        在我考虑完之前，明开：「听说以前的英国男人其实不怎么喜打伞，因

        为他们觉得这样不像男汉。」

        「这我倒不晓得呢。」我说，心理想的却是：完了，这样会不会让明觉得

        尴尬。而她只是把靠在我的左肩上，问：「泠会怀念在英国的生活吗？」

        「不会，」我很肯定的说，「我这样讲，好像不太重视自己的；可当时的

        卫生条件实在太糟了，再加上凡诺，我其实对於那个国家没有多少好的回忆；

        我对现在的英国倒是比较有好奇心──

        我试着讲了一长串，却把「我特别喜她们的绘本」藏在心里；照丝和泥

        的描述，明才不会觉得男生有这兴趣很逊；是我还没准备好，嗯──也许再过一

        个礼拜吧。

        和我自己比起来，应该有更重要的讯息，可以和明分享；我在思考约半分钟

        后，说：「若不是因为只会讲中文，我们可能会选在比较乾燥的地方落脚。但

        那样的话，我们就见不到明了。」

        都是真心话，要直接讲来，也不会太困难；但事后，我还是会觉得好紧张，

        呜啊──若我的胃不是装饰品，现在可能早就吐来了。

        丝和泥都很了不起，可以很轻易就和明聊上几句；蜜也不简单，能在那么短

        的时间之就克服心理障碍；或许莽撞些，但会直接扑过去，这至少能称得上

        是很有勇气；真的，我好羨慕她们。

        就在我又变得有阴沉时，明笑了；她抱着我的左手臂，说：「我是最幸福

        的，能和你们在一起。」

        好像一对侣──不，我们就是侣；很依赖幻象，还不够光明正大：但和

        刚门时相比，彆扭已经减少许多

        自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很习惯假设喂养者与手生的关系，是「主人」与

        「仆役」；有时，「仆役」还会被替换成「」或「隶」；有超过一个世纪，

        我不觉得这样想有哪里不对。

        以上，该不该和明坦白呢？说真的，一直到现在，我还常有类似的错觉；自

        己没那么有地位，随时都有可能被赶走，甚或要求自尽。

        明若知晓我有这种想法，应该会真的发脾气吧？

        与凡诺的相经验，让我把那种关系视为是理所当然；幸好，喂养者不是他。

        虽有不少痛苦回忆，但那段日，终究已经结束了。

        雨天，百货公司没多少客人；除播送的音乐显得大声外，电梯也几乎不用

        等，让我们逛各个楼层的时间减少许多。

        明一边护着肚，一边看向那些展示品；在装上次要手后，她对轮椅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