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他想和你……上床，”男友咬牙说致命的两个字。

        我心里明白这是谎言。天真幼稚的胡莉不能照顾自己。她经不起弗兰克的诱惑，百分之九十会落他的圈套。

        “莉，你听我说。这家伙不可靠。他想……他要……”男方结巴了。他实在不知如何能让女友看清她面临的险境。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在弗兰克的诡计里我陷得这样深。这一次弗兰克又来找我，要我提供我女朋友的裙。如果不行，他说，我可以特别去为胡莉买几。

        “我简直认错了人，想不到你这样龌龊地看一个朋友！还有脸说来！”女友说。男友握住的手，暴怒离去。

        我只是简单地说，归结底，胡莉不是没有同弗兰克上床嘛。而且她有什么理由要和弗兰克上床？我告诉维，即便弗兰克真是对胡莉有非分之想，胡莉也可以照顾自己。

        不过她觉得男友是在嫉妒。“你说弗兰克想要什么？”

        我为胡莉到悲哀。她是我们四个人中唯一不知真相却又是非不分的人。她对真她的维，由意见相左到偏执自信，最后竟反而怀疑维的动机。对豺狼心的弗兰克却信任有加，主动投靠。她完全被自己编织的幻境，蒙蔽了睛。

        幕落。

        我设计在一开始应该慢慢来。所以前面三条都是职业妇女套装式的迷你裙。

        第二轮拍摄安排在一个周末，名义上说是照顾维可以陪胡莉一同前来，实际上维还是来不了。因为弗兰克选的那段‘照相馆正好休息’的时间恰好维要去打工无法脱。只有我知这是弗兰克的心筹划。他早就从我手里要去维的日程表。不光是上课时间，还有打工的班次，甚至连维在田径队的训练时刻表都不遗漏。

        我能到维的愤怒和为难。我为他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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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只能老实回答‘是’，他确实想跟她。但是，他将会等待，直到她说‘愿意’。胡莉要维宽心，说她和弗兰克之间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她只是想赚额外的小钱。虽然如此，维说，他仍然不放心。

        胡莉的无知、幼稚和天真注定她要成为受害者。因为我们四个人中唯一一个能挽救她的人——那就是我——决定袖手旁观。一言不发。

        我在观看这幕活剧时一言未发。

        维告诉我，他已经向胡莉歉，并再次表达他心的担忧。他对胡莉解释，她的漂亮不光他看见。其他的男人自然也是同样看见。其他的男人也同样想跟她上床。维告诉我，他的解释差给他惹来麻烦。因为胡莉反问，他是不是也跟那些男人一样，想那事儿？

        只是，他注定是个失败者。因为我们四个人中唯一一个能帮助他的人——那就是我——决定袖手旁观。一言不发。

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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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们四人中唯一一个不知真相却又能看明真相的人。可惜没有人相信他。他由满腔怒气的质问，变为忧心忡忡的哀求，再由难言苦衷的犹豫到最后咬牙说真相，充分地显示了他对胡莉的。

        “莉，你听我说！”男友在后面小心跟随。

        一对鸳鸯一前一后地走远离去……

        “为什么你反应这么激烈？”女方仍然听不明白。因为她对坏人的险恶没有切会。“我不过是想为自己挣饭钱。”

        维在当天很晚的时候又给我来过电话。我猜当天午他又找到胡莉，俩人总算又平心静气地谈了一次。不过显然没有解决问题。他问我，是不是我也认为他怀疑弗兰克是荒谬可笑？

        不用买名牌或者档的产品，他说，只要拍摄时过得去就可以。

        在‘拍摄’时间，弗兰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维在场。

        因为我定决心要看到她只穿的样。

        “什么？你说……”女方也急了，因为她现在也听对方话语中暗的意思。

        我这是的哪门买卖？为什么我不但要给弗兰克25元付胡莉的‘工资’，还要挖我的信用卡去付5条裙钱？我心有不甘，却又不好反对。特别是如此一来，就由我，而不是弗兰克，全权决定胡莉该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