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个很小的动作，但恰好在明恕的视野中。

接待眨巴着，“先生，您真聪明！”

这时，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匆匆走了来。

“这个……”接待又结巴起来，“其实吧，古筝不适合男孩呢。”

“哎……”接待尴尬：“其实我们才开几个月，虽然广告上说什么乐都能交，但我们的老师不太够，像古琴啦，箫啦这些，我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老师。”

女人对接待：“通知在沙那儿上课的客人，就说沙老师国学习，短时间不会回来，我们会安排新的古筝老师。”

明恕前浮现萧遇安弹奏古筝的样，笑：“可我就想学古筝。”

恕特意观察过，这栋楼里住着的大多是居民。不像有的住宅楼已经被大规模改造为办公场所。

接待显然还不知沙已经遇害的事，“沙老师的确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古筝老师，不过她很忙，不是每天都会来。昨晚有她的课，但她都没有来，您还是……”

明恕拿证件。

明恕说：“为什么？”

“这是我们的琵琶教室。”接待推开一扇门，一位二十来岁的女老师正与扎着尾的女生一对一授课。

明恕从接待的中看一丝不自然，“只是这个原因？”

明恕抱臂，“原来如此。”

“我想报名学古筝。”明恕说：“有没有推荐的老师？”

明恕笑了笑，“嗯。”

说是“教室”，其实就是一间小小的卧室而已。

“我，我查一查啊。”接待跑去电脑边，又是鼠标，又是敲键盘，为难：“真的不好意思，我们的古筝老师都有学生了。”

明恕接着未说完的话：“我朋友说，沙是演艺集团的专业演奏者，我慕名而来。”

“啊？”接待懵了，不由得看向明恕，“这位先生还想……”

女人倒一气。

话音未落，客厅里那位教小孩书法的男老师突然右手一顿。

男老师局促地看向明恕，发现明恕正在看自己，连忙收回视线，低声对小孩：“老师刚才走神了。”

女人

女人满脸凝重，“你是？”

“你是这里的老板？”明恕问。

接待是个二十的姑娘，材挑，面容姣好，但不太会说话，对着男客人老发嗔。

发现客人似乎打了退堂鼓，接待着急起来，“不过我们这儿琵琶、二胡老师很厉害。琵琶适合女生，二胡适合男生，先生，要不您就试试二胡吧！”

“你急着给沙的学生换老师，看来已经知发生了什么事。”明恕说：“找个空房间，单独聊聊？”

明恕刻意让到一边。

“那真遗憾。”明恕说：“我听说你们这儿有一位叫‘沙’的古筝老师……”

明恕退开一步，“我看到你们客厅摆了一架装饰用的古筝，门的广告牌上也有古筝特写。我猜，古筝是你们的主打乐吧。”

小孩天真地问：“令老师，你也手抖啦！”

从笔尖掉落的墨晕染在纸上，男老师连忙将纸掉，成一团。

接待又推开另一扇门，“这是二胡教室。您学的话，其实我推荐您学二胡。”

第48章无休（08）

接待说：“男生学二胡的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