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害死的。”周青青愤愤不平，“我从小就是个小心谨慎的人，那堰塘离她家那么远，又那么偏僻，她怎么会去堰塘？那些警察收了好，帮唐远脱罪，说我是意外落，放他娘的屁！我就是被唐远给害死的！”

“是后来的事了。”雍红：“一个富有善良的家庭，家里已经有一个女孩儿，在知方平旭的况后，还愿意收养他，说是他需要心理治疗，待在福利院会加重他的心理疾病。那年，有几个人重视什么心理疾病啊？真是很好的一个家庭。但不到半年，他们就将方平旭送了回来。这孩，在别人家犯了罪啊……”

若是当年的案没有分毫猫腻，钱达至于这样？

“周婷婷就是失足落！”当年负责调查唐远妻死亡的民警钱达已经离开公安队伍，在镇里开了家茶馆，此番被请回派所，言语之间的抵相当明显，“不是失足落还能是什么？被人推去的？当时我们查得清清楚楚，堰塘边没有第二人的足迹，谁推她？鬼吗？再说这都是二十几年前的案了，你们还想重新查不成？”

“走了。”雍红说：“也有人说，老早就一起死了。”

明恕找到周婷婷的家人，其父母已经亡故，还在首泉镇生活的只有一个妹妹。

方平旭的父母后来怎么样了？”徐椿问：“难不成将方平旭丢在这儿就不了？”

两案并行，林皎给明恕打来电话，“明队，你现在有空来一趟心理研究中心吗？”

明恕查阅了当时的案卷，案卷本没有问题，可钱达的反应却让明恕起疑。

钱达现在在首泉镇生意，开的是茶馆，说白了却是麻将馆，这种生意，就算不乐意和警方搞好关系，也不至于甩脸。

徐椿说：“于是方平旭就在福利院待到了成年？从8岁到18岁，他没有别的暴力举动？”

林皎说：“你上次让我探查秦绪的心理世界，我现在发现了一些事。但我对你们正在侦查的案了解不深，秦绪潜意识里的那些意象对你们来说有没有

钱达很紧张，紧张影响了他的事态度。

首泉镇，派所。

“他杀死了养父母家的两条牧羊犬，企图杀死他的妹妹时，被家里的佣人发现。”雍红说：“当时他只有8岁，因为小姑娘没有大碍，他的养父母网开一面，没有报警，而是将他送了回来，说他们很抱歉，无法改变他。”

徐椿皱眉，“您的意思是，他们失踪了？”

“我不知。”雍红合上记录本，看向远，“上初中后，方平旭就很少回来了。老实说，我们所有人都不希望他回来，他的父母不正常，他也不正常。和他待在一块儿，我总担心他什么时候会对无辜的小孩动手。”

徐椿不解，系统里查不到方平旭的任何犯罪记录，即便当时方平旭只是个孩，若真的犯了罪，记录上也不可能是一片空白。

明恕正在首泉镇，一时半会儿赶不回去。

雍红找记录本，带着老花镜翻看，“方平旭是四岁被送来，六岁时，他的父母突然不见。警察还来我们这儿了解过况，但人一直没有找到。知这件事的人，包括我在，都认为他们很有可能是承受不住外界的议论，一起自杀了。”

徐椿又问：“方平旭被人领养是在这之前还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