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和刘岁当年见过秦英，连他们都没有印象。

“心脏手术。”明恕说：“楚信七年前过心脏手术，国不是没有最尖的医疗团队，楚家为什么要安排他在国外去动这场手术？手术前后，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让人知晓的事？”

方远航一阵痛，“那我现在是不是该再审一回寺里的僧人？胡成医说秦英离开后再也没有回过海镜寺，但他知的是三年前的事，秦英如果今年或者去年到过海镜寺呢？”

而楚信竟然没有像往常那样调戏他。

楚信“嗤”一声笑了，“小直男，这问题我回答过你多少遍了？我该享受的荣华富贵已经享受过了，该睡的俊男女也都睡过了，忽然觉得一切都是虚妄，于是山当个花和尚。这很奇怪吗？”

方远航带着提前拟定的问题接连审问刘岁、唐远、殷小丰、方平旭、楚信，五人均表示，最近两三年山中游客大增，所以寺烧香的人也跟着增多，很多游客即便不烧香，也会大咧咧地冲寺中，要问这些人里有没有比较特殊的，比如与窥尘见过多次面，比如打听窥尘的况，每人都说没有注意到。

楚信挑眉，神有极轻微的改变。

“这是为什么呢？”方远航放慢语速，“你明明有更能说服人的理由，却非要说什么看破红尘。楚信，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已经被牵涉一桩重要案件，你所说的话不仅是协助我们警方，也是为你自己洗清嫌疑。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选择更让人信服的说辞。”

方远航泰然之，“那行，我不打听别人，我就打听你。”

在多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发现自己可能被盯上了，所以不得不离开。”

“你为什么家？”方远航说。

方远航没有放过这个细节，又：“如果你说你家是因为心脏不太好，所以懒得和楚林雄的那些儿争斗，倒是更能说服我。”

“当然要审。”明恕将笔“啪”一声扣在笔记本上，“这次着重审楚信。”

在他开之前，方远航忽然意味深长：“你说看破红尘，却不提心脏，我是否可以认为，你不

“楚信？”方远航诧异，“他的上没有牟海渊任何一条特质，他会在海镜寺家，只是巧合。”

“小直男，你不会是被我迷住了吧，怎么隔三差五就找我聊天呢？”楚信仍旧像以前一样，唇角梢挂着不正经的笑，“你来见我就见我，找我打听别的男人，我就不乐意了啊。对了，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师傅呢？”

楚信大约是没想到方远航会这么说，笑容轻轻一僵。

易飞却：“我赞同小明。对最近这一连串案的侦查，我们都因为各种原因而疏忽楚信，将他放在一个可查可不查的位置。最早是因为他是楚氏的人，背景调查初步来，他的疑最少，后来又因为他和牟海渊的‘罪行’对不上号。可查到现在，说实话，我已经到查无可查，基本是撞死胡同了，那楚信这个人，就必须好好摸一摸。他看起来是最没有动机的，但当其他该排除的都已经排除了，剩的就只有他。”

楚信半眯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方远航笑了声，“对我这种该睡的俊男女一个没睡过的人来说，是很奇怪。”

说完这句话，方远航就停了来，认真看着楚信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