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从审讯室里来时，已经是凌晨5。

明恕惊讶，“她……还是凌晨班？她不害怕吗？”

明恕皱着的眉悄然一展，“萧局，你也在啊。”

天蓝声笑：“你不是警察吗？警察也迷信？”

萧遇安知他说的是谁，那个深夜独自归家的媒人，文玲。

“我不知。”

明恕又：“你是从哪里打听到这种邪术？”

明恕盯着他的睛，有半分钟的时间一动不动。

“害怕，但没有逃避，因为那是她的工作。她在为她的工作尽责。不过现在她不是一个人回去了，她的同事轮送她，直到开年后转白天岗。”萧遇安有些慨，“天蓝对

天蓝再次紧绷，“他们是自杀。”

天蓝承认杀害孟珊等三人，且证充分，目前没有线索证明还有第四名被害人，这一系列案件的侦查已经到了收尾期。

“嗯，看了会儿审讯监控。”萧遇安走近，“辛苦了。”

但兰兰和赵文的死绝对不简单。

“谢谢提醒。”明恕说：“殡仪馆的事先放在一边，还是说你。你第一次作案是今年9月，被害人是温曦？”

“我当然不迷信。”明恕了，“我说的，是你心的想法。”

“对了，她现在怎么样？”明恕说：“当时她被吓得站不起来。”

天蓝耸了肩，“你不用再这么看着我了，我一共杀了三个人，温曦，在我家，唐倩，在凤升镇，孟珊，在她家。别的没了。三人也是死刑，更多也是死刑，我不为难你了，警官。”

明恕摇，“这辛苦算不得什么。能把人救来是万幸。”

萧遇安从里面来。

“兰兰和赵文的死，与你接的邪术有关？”

”殡仪馆理规范，有一套完整的员工守则。可理再规范的地方，也难免有漏，漏可以被一个人利用，就能够被另一个人利用。

藏在“西月”殡仪馆里的凶手，真的只有天蓝一个人吗？

“他们为什么自杀？”

“去医院接受完检查，合调查，休整了两天。”萧遇安说：“现在已经回到岗位上了。”

天蓝。

那些一直未能侦破的失踪案，被害者是不是已经在殡仪馆里化作了骨灰？

天蓝紧皱着眉，没有说话。

明恕靠在走廊的墙上歇了会儿，就见斜对面的门打开了。

明恕说：“那你总该知，你为什么不将兰兰的骨灰拿去葬吧？天蓝，我大胆地推测一，有哪里不对你随时可以打断我，你父母留给你们的那套房，只有一间居室装了铁栅栏，而那些铁栅栏是最近2年才装上去。和客厅与另一个居室相比，那里阴森、诡异，墙上和床板上到有你的血迹。你不给兰兰葬，反倒是将她放在这样一个房间里，是想惩罚她、报复她，让她死了也不能安宁。”

明恕说：“那兰兰和赵文呢？”

“他们是自杀。”天蓝一咬定，“警察已经调查清楚了，与我无关。”

天蓝还是不答。

当时负责查案的是个派所，警力不足加上能力有所欠缺，轻易将两人的死当自杀来理。现在事已经过去2年，遗火化，现场痕迹不复存在，而且是发生在外省的案，再也深调查，难度将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