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白屁，用力颠动起来。母亲「啊」的一声

        ，接着闷哼连连，再接着就只剩呜呜呜了。长发乱舞之际，只听「啪」的一

        声脆响，连沙发垫的悉索声都消失不见。这时座钟响了，一连敲了五。缓慢，

        低沉，悠长。两人雕塑般一动不动。待余音消散，母亲说：「再这样。」屋

        里静得可怕，仿佛有一枚枚铁钉从她中，在凝固的空气中穿梭而过。我这

        才想起自己是来喝的。许久，陆永平说：「好好好。」他声音的，像腰

        间别了棍。很快，他又动了起来。只有「叽咕叽咕」声，异常刺耳，让人恍

        若行走在涸的河床上。陆永平支起，再轻轻放。叽咕叽咕也越发响亮。

        我不由想起淤泥中的泥鳅。猝不及防，母亲噗哧一声笑了来。她生生憋住，但

        上——像是冰川的小河，笑声再次淌而，轻快而绵长。她笑了好一会儿，

        连腰都直不起来，整个上半都隔着陆永平伏在了沙发背上。我能看到她晃中

        的闪亮黑发，腰间绽开的肤皱褶如一朵汗浇灌的兰花。陆永平不得不停来。

        他的半张脸都笼罩在飞瀑，的一只小正越过母亲肩膀直愣愣地盯着空气

        中的某一。突然，他说：「你个货让你笑。」像是锣镲在敲击，他声音都火

        星。不等我反应过来，屋里已啪啪大作。母亲猛然扬起，死死攥住了陆永

        平肩膀：「啊……说……谁呢……你。」陆永平索捧住两个屁，开始大力

        。直到母亲猛拍肩膀，他才停了来。

        一阵息过后，母亲说：「我脾气不好，你别惹我。」陆永平只是笑笑，仰

        把自己陷在沙发中。兀地，他说：「乔秃没再吧。」母亲的声音细碎清

        脆：「有的事儿不用你，你动静闹那幺大，让我在学校咋办？」陆永平撇撇嘴：

        「堵了他家几次门，都让这孙给溜了。哥跑到学校也是没法嘛。」母亲没接

        茬，半晌才说：「把人揍成那样，你胳膊倒好得快。」「谁说好了，还疼着呢，」

        陆永平抬抬左臂，呵呵笑着，「也怪哥年不利，搞个乔秃都能把胳膊折了。」

        他顿了顿，瓮声瓮气：「其实你能记得，哥就知足了。」母亲不再说话。陆永平

        又动起来。他撩起长发，轻抚着母亲的脊背，的动作逐渐加快。母亲左手

        搭在陆永平肩，右手撑着沙发背，俏脸轻扬，溢丝丝呻。她丰满的大白

        蜷缩着，两个硕的屁像注的气球，在啪啪声中一颠三晃，波澜重重。也

        不知过了多久，陆永平猛地停了来。兴许是惯，母亲又兀自轻晃了好几。

        然后她直脊梁，大都绷了起来。陆永平拍拍，笑着说：「继续啊。」母

        亲呸了一声，脸撇过一边。接着，像是突然想起来，她轻晃着脑袋：「你在这儿，

        沙发垫都得洗。」陆永平没说话，而是一把抱紧母亲，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丰乳间，

        嘴里发一种莫名其妙的呢喃。像是和尚念经，又像是婴儿撒。母亲似是有些

        不知所措，接连拍了他好几：「刚忘说了，前阵林林去养猪场了。」陆永平

        这才抬起：「咋了？」母亲没吭声。陆永平着大肉，说：「你又瞎想，林

        林只是，不想跟我这姨夫有啥牵连罢了。」母亲还是不说话。她屁红通通

        的，变幻着各种形状。「哎呀——」陆永平像是被人了一刀，「我刚去过猪场，

        啥也没动。」「再说，也没啥好动的。」他坐直，又扭了扭腰。母亲似乎还

        要说什幺，但陆永平一把掰开大屁，开始快速耸动。我隐隐能看到茂盛的发

        和殷红的肉，却又那幺模糊，像是脑中的幻觉。母亲「嗷」地一声惊呼，又压

        低声音，轻轻叫起来。长发飞舞间，她一诱人的脊沟，塌陷着的柳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