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是比较要好的朋友,为什么后来一直
都不联系?是不是因为我啊?你这么讲义气?」
沈惜认真想了一。
「可能真的是因为你吧……虽然,平心而论,当年的事很难说谁对谁错。你
们的恋,发生在我们都还那么年轻的时候。在那个年龄,我们自以为什么都懂,
其实什么都不懂;我们自以为最懂,其实最不懂的就是
。那个年龄段,
很难说谁真的谁,更说不上谁辜负了谁。从理
来讲,我知
不应该因为他和
你分手,就不和他朋友。这样好像有
幼稚。但是……这都是站在今天的立场
上,三十岁的我,回看过去,才能这么淡定地说这番话。在我们十八岁的时候,
对于他那么无地和你分手,对你造成的伤害,我是怪他的。」
巫晓寒歪着,盯着沈惜的
睛,嘴角稍稍上翘,有一丝难言的意味。
「怎么说呢?现在想想,孙易峰那时候可能真的很纠结。一方面他要专心读
书,准备考;一方面又有了
觉,想能和你在一起。他没能控制住自己,主动
向你表白,和你谈了大半年的恋,可一到
三,
考的压力一大,成绩有了波
动,他最终还是果断地选择与你分手,全力备考。我可以理解他上的压力,作
为从面县里考
一中来的农村孩
,作为中考时的全市第三名,作为
中那几
年里常年的年级,所有人都在说他一定会考上清华,肯定有压力。在最关键
的时候,他选择集中力,无可厚非。但他的选择让一个女孩
承担她原本不需
要承担的痛苦,这是我当时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去原谅他的。在这段里,
你没错什么,相反,你付
了很多。好多次,放学后我们学生会留
开例会,
你都会呆在教室里等着和他一起走;很多个周末,我们在学校里有活动,你会到
学校里来陪着他,哪怕只是远远看着。孙易峰长得比我帅,成绩也一直都比我好,
育什么的,我们差不多,他足球技术比我差,但篮球技术比我好很多,总而言
之,在学生时代,他没什么地方比不上我,相反,很多地方都要过我,可我从
来没有羡慕嫉妒过他。你知吗?只有一次,一次,我对他有那么一
羡慕…
…」
「什么事啊?」巫晓寒对此大兴趣。
「那次,你在校广播站为他放了一首刘若英的。在广播里,
你没说他的名字,只说想把这首歌送给一个人。可谁都知,那个人,是孙易峰。」
巫晓寒微微张,
神飘忽,像是陷
了多年前的记忆。
「孙易峰持要和你分手,不能说是犯了多大的罪过,但我更不愿接受,他
这样是对的。时至今日,即使我能更加宽容地看待年轻时候的我们,可我还是
想站在你这一边。不我们能
到多么理智的程度,人,总还是会有立场,对吧?」
「我为孙易峰放那首歌,应该是那年的九月的某一天,反正是三刚开始的
时候,是吧?那时候好像规定我们三的播音员继续参加广播站活动,最多只能
延续到国庆假期为止,然后就要退广播站了,所以我就假公济私地播了一首歌。
那时候,我本想不到,一个月以后,孙易峰就对我说要分手。我当然很难过,
好像为这事还请了两天假,没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