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传来的刺激并没让琴酒动容。说实话，他这些不过是于对前人的纵容，若要单纯追逐快的话，杀手还无需用上这种方式。

        对哥哥采取这样态度的原因一清二楚，赫尔曼没有立场、也并不会去提任何异议。说到底，现在的相时间也不过是从哥哥的计划中偷来的，能拥有这一切他已经万分激。

        注视着自己的梦境，赫尔曼将手指顺着畅的线条，落到即将容纳他的位。琴酒的肌肉反地绷紧，在刻意的控制又重新放松。与自己的本能抵抗对杀手来说稍有些为难，不过他照旧能够完成得很好。

        黑发男人显然是足了功课才前来。他将腻的裹在手指上，再缓慢地探、涂抹均匀。指尖在动，在到化后便再次深一些，随后一增加着手指的数量，直到将那扩张到能够接纳的程度。

        而后赫尔曼屏住呼，小心地将自己的望一送被拓开的甬深，直到全数没才松了一气。手指不自觉地在对方的腰腹磨蹭，他有些恍惚地受着来自另一人的温度。

        自己了……哥哥的……

        柔的里包裹住赫尔曼的，这样的迷乱与理的颠倒令他心绪翻涌，狂的火焰炙烤着他的大脑，几乎将他最后一丝理智都蒸发殆尽，但又被男人险险拽了回来。

        自幼时以来，他再没能与琴酒有任何深的交。他冷肃又定的兄长只会告诉他自己前的方向，有时候甚至连一个目标都不给他，放任赫尔曼茫然地追寻。

        但是赫尔曼清楚，兄长这些并非意味着对他不信任，只是不愿意自己被拯救。如琴酒所说――

        「你救不了自己想溺死的人。」

        冷酷又准的评价。他想，不愧是哥哥。

        ……

        赫尔曼缓慢地送着，他的节奏并没有太快，只是保持在一个比较适中的位置。目光连地扫过对方顺的长发，又看向曾被自己深刻地吻过的心。

        又一次，静谧包围了他们。

        垂眸，琴酒即便在被无意中到时，他也仅仅是呼频率改变了一瞬，而后便再次恢复如常。他太冷静，而赫尔曼又在此时过分沉默，以至于他们现在深至此的交，都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谈话。

        变化的只有细微又逐渐积累的快，还有无法控制的、染上的温。

        琴酒并没有在意这些――赫尔曼本质上是在借着事来确认自己的「存在」。也因此，对方虽然在最初时动作有几分迫切，后来则是变成了用自己的全去受。受每一次摸、每一次呼、每一次相贴时传来的温，让这些阔别多年的念想包围自己，重新充实空虚了十年之久的幻梦。

        这便是这份的弊端，也是难缠之。

        在心中无声地叹气――琴酒已经不去想自己究竟在赫尔曼面前叹气过多少回了，但他的确难以对这位名义上的「弟弟」坐视不理，更别说对方执著的源还是自己。

        说实话，他有想过该如何打消对方的念。毕竟多年来，在那个「琴酒」不曾存在的年岁中，这个固执的家伙依旧能够持着一路走到fsb副局长的位置，这证明他并非是那种「没有哥哥就活不去」的类型。

        然而，连杀手也清楚，如果那么轻易便能放弃，前这个人也便不是赫尔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