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

        我已经照你说的成长起来了。

        可是，你为什么还是没有依约回来？

        剩的话语在中团成一团，令赫尔曼的心脏都难受得几乎蜷缩起来。他伏在对方前，双臂死死箍住琴酒的，直到让杀手有些不适地蹙起了眉。

        这时，赫尔曼才恍然惊觉地松了力度，闭了闭，掩去角再度泛起的意。

        “抱歉。”这时候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能完克制自己的弟弟，只是声线中残存的些许哽咽暴了赫尔曼的真实受，“让你看笑话了，哥哥。”

        琴酒没有说话。无论是他们的关系，还是他们此时的姿势，都让杀手觉得自己说什么听起来都不太合适。他只是伸手，了面前人柔的发丝。

        鬼使神差地，琴酒在完这件事之后，却又将手掌挪到对方后脑，着弟弟促使他靠近。

        赫尔曼很听话地凑近了。他一向毫无缘由地信任自己的兄长，无论是哪一位。

        而后，一个轻轻的、不带任何意义的吻落在黑发男人的唇畔，一即分。

        ……

        连琴酒此时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方才究竟是被什么绪所影响。那滴泪仿佛一直到了杀手的灵魂，令过去已蜕去的分都微微波动起来，再度起暗的涟漪，粼粼地反一调的波光。

        松手拉开两人的距离，琴酒神恢复平静，心中却不似表面上那般古井无波。

        这或许是已经陷安眠的「他」，所能给予的最后的告别。

        －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及刚才的吻。良久，待到彻底平息，琴酒拒绝了弟弟的帮忙，自己将大致清理了一遍。之后杀手便丢掉手帕，将自己穿整齐后就翻了床。

        这时，赫尔曼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令琴酒重新回望去。

        “哥哥，你想杀死我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些希冀，但又有种害怕会受到责骂的惶恐，甚至于……对即将到来的回答的畏缩。

        ――赫尔曼一直担心自己被厌弃，或是被抛。只是他心知肚明，自己从未被选择过。那个心如火焰般燃烧着的哥哥，真正注视的从来都不是后的他。

        无论追随到何，黑发男人所见永远仅仅有对方定而冷漠的背影。

        这种经历也影响了他，令赫尔曼意识地不愿去想，来自平行世界的兄长，有可能经历与这里完全不同这个事实。

        但依照他对琴酒的了解来看，即便如此，对方也很可能会相同的选择――而那里的「自己」，却是有幸能够与哥哥活在同一个世界。

        还真是，让人有些嫉妒……

        心念回转，他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平静不少，只有淡淡的一抹，可神态却是十分心满意足。

        无论如何，前的哥哥还是答应了他，将崭新而珍贵的记忆交给了自己。

        这样，已经足够了。

        不、不如说，甚至远远超他的预期。

        当然，在琴酒这边来看，况则是全然不同。

        上披着自己的衬衫的赫尔曼显得有些可怜巴巴，他跪坐在床上，仰视着面前大的哥哥。这样的场景看起来十足违和，虽说过了一会儿后赫尔曼似乎调整好了自己，没再用那种神看着他，但那也足以让琴酒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