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妈妈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财务的副院长，说那个公司愿意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中受惠，希望妈妈去和公司的主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妈妈别无选择，不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这次，那个家伙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神不怀好意。妈妈希望他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骨，后来竟然说妈妈反正孤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妈妈一气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

        妈妈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国极其反，因为她觉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后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后半辈。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妈妈打电话，说总裁那天午有时间，希望请妈妈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妈妈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请她不要客气。妈妈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妈妈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激主人的盛。

意了。妈妈休息了两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

        妈妈长长地了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电话，心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么懂得贴人的男人，反倒来这里受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当时在气上，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么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平静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个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人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门时还是小心儿为好，别不留神让车撞了。’”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会上，有人把妈妈介绍给一个“贵宾”，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还当场邀请妈妈去他的公司客。妈妈认为他是于客套，就随答应了。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妈妈才显得绪低落，心不在焉。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神和气回答。

        一天晚饭后，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遇到了不愉快的事。她看了我一，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你疼我，也想知我为什么又回来。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我的心砰砰乱，有生第一次到像个愿意为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你不用担心，不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这次对话之后，我和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调时把妈妈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小磊，我说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我经过这件事，也对所谓的理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乱对不对，我到现在也不知。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我希望能让事自然发展，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摧我，好吗？”妈妈看地板，红着脸说。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舞吗？”我摇摇。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妈妈用调的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

        妈妈说到这里，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回国把那个家伙杀了。我不愿让妈妈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去。她打断我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