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娘亲那里生得悦目,而孩儿却是丑陋肮脏……」
「如此说来,娘不也一样脏?」
「娘亲的神功可以自洁躯,当然不会脏,还有一
香味。」
我缓缓摇,自卑不已,「孩儿却没有那般本事,只是肉
凡胎,自然污浊不堪……」
「霄儿,你错了一件事。」
娘亲螓首轻摇,神一肃,眸中
意却不曾稍减。
「什么事?」
我不由一愣。
「此等事,无关于私
肮脏与否,而在于对方是否愿意。如若是胁
他人为之,哪怕私
再赏心悦目,也是
迫之举,这才叫折辱。」
娘亲柔声说,「但霄儿和娘,并未开
要求彼此,都是自发自愿,何来折辱之说?况且霄儿
得开心,却不许娘也为
儿服侍一番,得些
愉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
灯?」
「嗯……」
我犹豫了一会儿,似乎确实有些太过自我了,但还是询问,「娘亲真的不觉得委屈?」
「傻霄儿,这些本就是闺房之乐,娘心甘愿侍奉夫君,何来委屈之说?」
娘亲轻轻逗着我的鼻
,将心意款款述说,转而促狭打趣,「况且,霄儿的宝贝在娘嘴里逞威风时气势汹汹,幼时却不过尾指大小,娘也
觉颇为奇妙呢……」
说到最后,娘亲竟是捂嘴轻笑起来。
却听得我有些面颊发,不由撒
打断:「娘亲——」
「好好好,娘不说了。」
娘亲收起促狭的笑容,声嗔问,「除此之外,霄儿不也很舒服么?说什么魂都要飞了……」
「娘亲,那实在太舒服了,孩儿忍不住……孩儿知错了……」
这我彻底面红耳赤,
是心非之举实难自辩,声音越来越低。
「舒服有什么错的?」
娘亲莹眸笑意隐隐,玉指临摹着我的眉宇,柔声开解,
「霄儿越舒服,说明越喜娘呀~」
我前一亮:「是这样吗?!」
「当然了!」
娘亲玉手未停,仙颜温柔,理所当然,「若是不喜
的女
,霄儿连瞧都不会瞧一
,又怎会被勾起
火呢?」
我瞬间醍醐灌、恍然大悟——正是此理,当日红袖添香园
,那衣着暴
的女
投怀送抱,我不仅未觉
火焚
,反而不知所措、尴尬无比,直
逃离那是非之地。
思及此,我又反问
:「娘亲也是如此吗?」
「那是当然了,娘不是说过,只有霄儿才能当娘的夫君么?」
玉指轻我额
,娘亲微微嗔
,「若非霄儿,娘的太阴遗世篇清心静念,保
比冰块还冷,霄儿可是领教过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