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基督教堂不兴那些，神父更喜和小男孩搞基，所以信仰耶稣基督的女修士和信徒们只能用炮机，炮机数量反而成了几大教中最多的一个。

        嗯……这么一想，自己死后会不会从鸡巴里烧舍利来？

        “嗯呃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死我死我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

        朝阳终于斜挂，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鸦片的雾中晕一片光，灰尘在里面翻飞舞。一时间房间里只剩袅袅烟气，和炮机单调的“噗啪”声。四个他最亲的女人躺在那里，和躺着四尸也没什么区别，只有雪白膛起伏的曲线说明她们还有呼。

        至于毒品，则直接从厂家那边提货，倒不是因为几人多有钱，而是张雪婷和张清在一次航班上搭上了某个小制毒厂的老板，以超到公司无人能其左右的技术和他隶的代价忍辱负重换来了直供的毒品。

        张阳刚冲键，客厅里就传来女音般亢的浪叫声，他挤了罐牙刷，就着冷刷牙，波澜不惊，习以为常。

        张阳有愣神，看了这一幕很久，叹了气。妹妹死后，一段时间自己曾非常反这些，甚至砸坏炮机来赌气，如今却也向臣服了，真是世事无常。

        每天早上都是这样，靠家里几个女人饭显然是痴心妄想的，是不现实的，记忆里已经很久没吃过老妈的油条了。自己人生中掌握的第一项技能是，第二项是分辨毒品种类和置毒品剂量，第三项就是饭，来还好吃的。

        半小时后，一顿简单可的早餐就好了。张阳收拾了一乱糟糟的餐桌——上面放满了避孕药、趣玩和——然后

        的机场员工休息区其实是有炮机和毒品的，花钱就能共享租赁，不过大姨只用过一次后就不愿意去那里了，她说那里都是新上的电动机款式，虽然省钱方便而且有电就能，但力太小了，用她的原话来讲就是“跟个他妈的阳痿男似的”，痛骂生产厂家是“企图奸广大妇女儿童的智商，用小牙签我们的大缸”。

        不用看也知那是自己的空大姨张玲珑，飞机上的炮机位和毒品都是优先供给给客人们的——很多男客不介意用炮机他们的屁——所以大姨每天得在家里把瘾过足了，才能顺利跟着机组天南海北地飞，不然万里空来了瘾，那就乐呵大了。

外，还沾着一些暗红的血迹，用来鸡巴有硌…凑合用了。

        那里的毒品也都是工业线上最廉价的品种，甚至商家会和工商一局的婊们沆瀣一气上架残次品坑蒙拐骗，那些毒品着不够劲儿不过瘾，淡得能，只有实在急得不行的时候她才会去那里将就一，每次起来都是种折磨，只不过是从更深的折磨换成了不那么深的折磨。

        无他，唯手熟尔。

        他忽然觉着，肾虚就肾虚吧，每天迎面都是几十张嗷嗷待的，从家里到学校，从到臭，从白天到黑夜，谁都会肾虚。可不那些，老妈、大姨和表就生不如死，为了解瘾甚至拿刀自，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冰冷的炮机终究比不过有温度有的真人，以前价买来的好几个非洲黑人都是不上两个月就被大姨们玩死了，自己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奇迹。

        想来佛教经文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不过如此吧？自己一鸡巴救几十条人命，不给立个庙供着香火都说不过去。

        为此大姨持用老式的烧油款炮机，就是刚才客厅里摆着的那台，虽然费油笨重，但力大，结构耐用，起来不是一般的，从那一代开始，用了三四十年依然。老妈和表也被她们说服，回在各自卧室里购置了一台，至于油钱，每月每个人个百来块钱均摊，一年来其实也贵不了多少，还能有更好的验，何乐而不为呢？

        即便如此，四人的炮机仍旧不知疲倦地着，大姨的被的红也无所谓，就像自己每天被摧残的、生了老茧的鸡巴一样。

        航班起降空隙

        以前一家人去旅游时，张阳就见过庙关里同时有尼姑和女长的奇景，两方一边毒，一边，一边还敲着木鱼打着拂尘，念诵和，香火属实鼎盛，佛祖和天师想来也在天有灵欣至极。

        只要不死，就往死里，听天由命好了。

        张阳神游外，哼着小曲走厨房，扯围裙，照常准备起早餐。

        张阳洗漱完，胡乱用张雪婷雪白的了脸就门了，客厅里大姨刚刚昏死过去，她一脸满足，抖得比老妈还厉害，简直像打摆的筛，也开了闸一样多，黑唇上挂着的几条阴环都被冲得乱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