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炮机——就是被大姨所痛斥鄙夷的那种“阳痿男”型，看肉速度确实没有老式的烧油机快。

        张阳看着那些或吞云吐雾或摆动线的女人，她们年龄不同，穿着有异，神却又如一辙，五官都充满了未过满瘾的急切和怨恨，和已经过满瘾的浪满足。有时快乐对一些人来说可能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一包廉价K粉和一杆铁炮就能搞定，多巴胺的阈值只会越来越低，只要你想，随时可步极乐世界。

        张阳默默找了个正常的位坐，车里的男乘客寥寥，听歌的刷手机的，都对女人们视而不见。他们都和张阳一样习惯了，没人想着上去一个，虽然女人们都毫不介意有个陌生男人自己，但男人们介意，每天在家里伺候自己的老妈丈母娘老婆妹妹和女儿孙女已经够受得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给别的女人？

        司机也是男，驾驶位专门用的防护网隔离了起来，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意外：有的女乘客车上求不满，见四无人，竟然在行车途中去扰司机求着他自己，司机猝不及防，最后整辆车都掉了河里，一车人都给喂了鱼。

        让女司机开车，那更是痴心妄想，边开边毒，边开边用炮机，一个上去方向盘都不知怎么抓了，刹车当油门死劲儿踩，喇叭去就不松手，简直一车开到阎罗殿，这谁敢坐？

        所以从那以后，公交公司痛决心将司机都换成了男，还斥巨资将半数座位都改成了女专用座，如此才算是解决问题。

        这一趟车张阳从幼儿园坐到现在，车上的每个人他早就熟记于心了。

        “老师好。”张阳四相顾，礼貌地向过那边的盘发熟妇打招呼，声音很清，这种少年阳光满满的音是任何中年妇女都无法抵抗的。

        “啊，原来是张阳啊，”盘发熟妇显然很兴张阳主动给她打招呼，扬了扬手上的大烟枪，“喂喂

        ，小家伙，别急着拒绝，老师知你不毒，老师代你一好了。”

        说罢，盘发熟妇将烟枪缓缓放嘴里，放在湿的中间，两侧卷起，将烟杆裹住，然后她轻轻咬唇，长鲸般了一，足足一分钟不带换气，当她再次张开是，双唇作圆，吐一个标准的环形烟圈。

        张阳看着烟圈飘向自己，伸手轻轻在空中一戳，烟圈便散成一缕长长的雾气飘带，像一匹拂面而来的薄薄白纱。

        烟雾那，盘发熟妇正浅浅地笑着，波转，让人不禁联想到盘丝里的蜘蛛，想来唐僧西行路上能禁到人儿送上门都不的程度，也真是得金蝉真传了。

        “乌仪老师真是学校一众女老师里烟技最好的了。”张阳微笑着夸了两句，毕竟盘发熟妇乌仪是他的数学老师，这学期的数学课学分还掌握在她手上。

        “小家伙嘴倒是真甜，怎么不见坐老师这边来的。”乌仪说着，略微调整坐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好让间的炮机能更好地自己淫泛滥到泥泞的黑，黑黑的阴像长草一样伏在平整光的小腹上，让张阳联想到深海的海草。

        “到学校还有半个小时，要不要和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