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先撤回去一，

        各自找到掩才行。朱老五布防太严密，攻的话伤亡会很大。」

        「行，先撤回去再找阵地。」程介也知现在的势攻无益，和邓团长

        一起带着队伍撤回了两排民房后，躲开了对方的界。这时小工厂那儿的枪声已

        经平息，张耀煌和赵鸿运带着队伍，押着几个俘虏，指挥着那些应的隶赶

        了过来。程介只得暂时丢这边的战局，迎上前：「怎么样？」

        「没事……被我们外夹攻，不堪一击，一就崩溃了。」张耀煌：

        「就是我们赶到以前，那些应的弟兄们已经伤亡了不少……」

        程介赶紧看向他后的黄家彪，黄家彪也挂了彩，脸苍白，一条手臂

        地耷拉在边，袖已经被血浸透了。程介赶紧上前，低声：「小黄！怎

        么回事？」

        「老大，对不住……你刚走没一会……我们……我们那儿就有几个……本来

        答应跟着老大的……却趁我不注意，偷偷想要去给姓朱的通风报信……我迫不

        得已开了枪打死他们……然后惊动了楼上的守卫……我们掉守卫的时候……巡

        逻队已经到了……老大……对不住……那边除开五个叛变的，本来一共有四十六

        个弟兄……现在只剩二十五个了……还有好几个弟兄伤了。」黄家彪说着说着哭

        了起来，程介心中难过，赶紧安他：「没事，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没想

        到有人会答应随着我，却跑回去给朱老五报信……你歇着！老邓，安排轻伤的

        弟兄们带重伤的回去治伤！小黄，你带伤员回去，家里已经准备好了，回去就有

        医生。」

        .

        邓团长上召集起十来个轻伤的伤号，在镇里找了辆卡车，将三四名重伤

        员搬上了车，然后汽车发动，准备从镇外绕回黄云山去。送走伤员，程介集中

        了几名助手，上了隔着街，斜对着白尾乡政府大楼的一栋民房的三楼，从窗

        观察着朱老五阵地的动静，但是怎么看都是防守严密，难以攻。良久，邓团长

        才低声：「老大，不能攻。」

        「对……老大，要不，我们封锁这儿，围着他们，困死他们！」张耀煌：

        「我们回去把机枪火箭筒搬来，围他们三天三夜，看他们怎么办！」

        程介仔细思索一，看来这是唯一的法了。虽然朱老五及时反应过来，

        使得张耀煌的佯攻没起到作用，让朱老五保存了大分兵力，但是两隶的

        乱也让他损失了四五十名。所以现在他的兵力死守政府大楼是没什么问题，

        想要冲程介的包围就不太可能了。正想实施这个办法，这时赵鸿运轻声：

        「老大，他们那儿还有差不多两百个隶……要不要试试阵前攻心？要是能让那

        些隶临阵倒戈，或者发生乱……我们随着攻去就简单多了。」

        众人再次看向政府大楼门前的阵地，的确，大楼门的阵地边近两百隶们

        分成两群，在枪支的驱赶摆成了战斗队形，以程介的视力，能清楚地看到他

        们脸上的恐惧和痛苦。更可怜的是那些隶中还混着不少女隶，更是一个个泪

        满面。他们平时就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现在又要被当炮灰。程介看了一

        会，低声：「可以试试。」说着大步走向楼。

        「老大，让谁去试？」几位助手们赶紧跟了上来，程介笑：「当然是我

        自己去。」

        众助手面面相觑，又不知怎么劝阻。程介笑：「他们有狙击手，别的弟

        兄们去太危险。我手好，绕着那儿转圈，他们打不中我。」

        众人见程介心意已决，也深知他的本事，于是也不再多话。程介回到阵

        地上，对邓团长和张耀煌：「你们把弟兄们组织一，占领各有利的阵地，

        把他们包围起来。把新加的弟兄们也组织一，刚才打死了朱老五那些人，缴

        获的枪正好给他们拿着。如果攻心成功，朱老五的隶们临阵乱，就算不倒戈，

        有机会也可以试着攻。这些老邓你和张二哥商量着拿主意就行。我去了。」

        「是！」邓团长和张耀煌开始紧张地指挥队伍，各自在政府大楼附近的建筑

        中寻找阵地。程介则独自发，很快来到了政府大楼街对面，正对着门外阵

        地的一栋房里，爬上二楼，来到一扇窗，看着街对岸的掩边那些隶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