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和他师傅不太一样，他和清风走得相当近，一旦接任长老之职，不但成不了清风的约束，反倒可能成为他的得力助手。」

        「哦，竟是这样？！」我不由惊讶地轻咦了一声：「如此说来，倒是清都殿长老清雨和清风之间的关系相当耐人寻味喽？那么在难长老会之前，清风甚至是一对三，于绝对的劣势，难又是怎么坐上武当俗家长老宝座的呢？」

        「动儿，你怎么会知清雨和清风之间并不和睦呢？」六娘目光灼灼地望着我。

        「娘，您不会是把林筠给忘了吧？」我解释：「原本我们都以为，清风把林筠送给清雨的得意弟玄苦，是一种奖励，但看来，更像是釜底薪之计，目的是削弱清雨的实力。因为比较而言，更值得奖励的清雾并没有与女有染，显然是因为清风和他走得近，已经没有必要再用女来巩固两人的关系了。」

        「你呀！自己喜倚红偎绿的，就把所有问题都归结到了女人上。」六娘噗哧一笑：「不过，这次你倒是猜对了，清雨至少在一年半之前，和清风的关系还相当紧张，只是因为一直公开和清风唱反调的是武当的二号人清云，两人之间的矛盾才没显得那么突。但彼此之间有矛盾，不等于清风在长老会中就要以一敌三。妙可行事公正，只要有利于武当，不是谁提的议案，他都赞成；而清雨原来也是相当有原则的人，不像清云，经常不分青红皂白地和清风对着，甚至经常找各种各样的借离开武当山，故意让长老会因为缺人而无法召开，以致清风的许多重大计划都无法得到长老会的及时批准。事实上，由于难是现今武当俗家弟中最适合任俗家长老的人选，妙可和清雨都投了赞成票，而清云反对的理由，也只是他和清风的关系太过亲密罢了，至于难的为人和在武学上的造诣，他也挑不任何病来。」

        「可清雨明显投了清风的阵营，不然武当也不反对茶话会的决定，长老会中除了难之外，清风定是得到了另外一张赞同票，而这张赞同票非清雨莫属。」我苦笑：「显然，清雨和苏瑾的关系败了，叫清风抓住了把柄，这才不得不臣服于他。」

        「你都知了？」六娘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关切。

        「天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涩然一笑：「娘您不必为我担心，反正清雨他不是苏瑾红杏墙的一个男人，也不是最后一个，我已经麻木了。女人变了心，九也拉不回来，何况我也不想拉了。只是有可惜，清云是几近半百的人，苏瑾的品味怎么变得这般奇怪？」

        六娘沉默了半晌，却人意料的低声自语：「年龄重要吗？」

        我心中一凛，顿时明白自己无意中说错了话。师傅比五师娘大二十三岁，两人依旧十分恩，而无瑕比我大十岁，却是我最心的女人之一。六娘呢？虽然不知她确切的年龄，可也该是一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数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