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别的办法？倒也不能说一都没有。」我故意沉：「东山，我曾经夜探丁府……」

        「啊？！」蒋迟吓了一，随即中一丝艳羡之：「的，我怎么忘了，你还是个什么江湖十大的，飞檐走自然不在话！喂，别，你说那玄十三经我练了一个月就有小成，有没有类似的武功秘笈，我练它一个月也能像你一般来去的？一个月不行，一年也成啊！」

        「东山你死心吧！我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足足练了十七年才有今天，那苦你没法儿吃，也没必要吃，何况你早过了练武的年龄，还是专心练十三经吧！我保你床上的功夫越来越深！」

        蒋迟遗憾地讪笑了两声，：「别，莫非你是想从丁聪的老巢里找到什么证据？」

        我：「可惜，丁聪边有手寸步不离地守卫，书房则机关密布，我也无功而返。」

        「哦？如此说来，这厮定有问题！」蒋迟不惊反喜，问：「他边究竟是什么人？」

        「两个三十多岁的貌少妇，该是丁聪的侍妾，至于她们的来历，还没有线索。」

        李岐山早就告诉过我，说丁聪边有人，可我还是低估了他。那一对妇，江湖不见经传，可手着实可观，绝不比解雨、萧潇稍差，且六识与萧潇一般惊人，我尚在五丈之外，其中一女就发现了异常，好在幽冥步独步江湖，才躲过了她的搜索。

        我都暗自庆幸，没有听从文公达的建议去拜访丁聪，否则很可能被那两女发现什么蛛丝迹。

        江湖藏龙卧虎，一份名人录自然无法将江湖所有手一网打尽，但以我见识之广，竟也无法认两女的武功，我心中一直隐隐不安，总觉得暗中似乎隐藏着一个可怕的对手，正对我虎视眈眈。

        「我需要时刻不停地监视丁聪，但因为他边有这两个手，而宗设本人的武功亦直追十大，负责监视的人手必须是武功的江湖人士，而且需要相应的份掩护他的行动……」

        「你是说，借用刑的名？」蒋迟眉拧了起来：「谁知丁聪和赵鉴是什么关系？人家是四同之一，八成亲密的很。」

        我一怔：「同乡、同门、同科、同志这四同，丁聪和赵鉴哪一同

        也挨不上边呀？」

        「你这是哪年的老皇历，还同志哪！」蒋迟哈哈笑了起来：「是一同嫖过娼！这关系比同门同乡还近呢！特别是在官场上，你能和你的政敌一起去嫖女人吗？」

        「这倒也对！」我苦笑，不经意间我竟有落伍了：「刑不能动用，那么只剩锦衣一条路了，可你我虽是锦衣副千，却无权擅自招收属……」

        「不就是要几个锦衣名额嘛，这事儿包在我上了。」蒋迟大包大揽，蒋家和锦衣卫统领张佐关系密切，几个人锦衣倒不是什么难事。

        但我还是提醒蒋迟：「东山，我要的可是空白官文，否则，送京城报批，一来一回，颇耗费时日，容易丧失机会，当然，事后备案自然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