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辨不清袁基到底是紧张还是兴奋，抑或二者兼有。

        太可笑了，昔年他是世族袁氏的长公，你是广陵王的时候，你们都未曾明明白白地对彼此倾吐过一次意。

        袁基抬起，你猝不及防与他对视。许久未见，那双睛还是亮得惊人。

        你将他的脚镣留着，手铐解开。

        你撩开袁基的发丝，起他的巴：“你好像心存不满，是吗？”

        没想到他准备的一箩筐说辞本没派上用场，你再一次把他晾了许久。

        “我听闻袁氏家主一向克己复礼，今日一见，却也不过如此。”

        你他说那些淫词浪语，先是让他介绍自己的，你的指尖到哪里，他便说到哪里。

        你经验丰富，每一都瞄准他的要害，赐给他无与比的快。

        袁基被你推到温泉边上。

        在甘等待的每时每刻，他都为可能会到来的你足了准备。

        你蹲来贴近他：“你要怎么服侍我？”

        袁基听着从自己传来的声，说不去了。

        “请陛教我。请陛教罪臣。”他的起伏，一双望着你，几乎要滴来，“请陛教袁基。”

        多日未开荤，你手不轻。

        袁基听着姑母的谆谆教诲，踌躇半晌，还是没说实话。

        可他求教的姑母不知，因此他听了许多男女的房中术，主要从男的方面讲的。

        你刚将手指伸，便得到了肉的迎接。

        他现在的这副表现，仅仅只是为了袁氏吗？

        袁基照了，却直接更一步，闷在了你怀里。

        “陛想的事。”他的声音依旧沉稳，并不怯。

        说得不对，你便纠正。一句一句，耐心教他。

        他偏过：“攻城略地。”

        如此行云的一套动作，你有怀疑他是装的，但无论如何，你并不讨厌。

        因为袁基的表现与他过去在你面前的驾轻就熟完全不同，他在事上的无措让你惊讶。

        袁基不敢诘问自己的心。

        像他当年握着你的手教你

        “罪臣……来、来之前……呼唔！向、向家中长辈请教……该、该如何讨陛心……”袁基咬着衣摆，齿糊不清。

        袁基还是在发抖。

        袁基沉默片刻，答：“是袁基不清白。”

        他不说话，也不抬，只是发抖。

        你将他的衣服摆提起来：“叼好。”

        “我想、我想陛……是不是会喜、会喜……”

拿袁氏据，却最终选择了攻城，除了鼓舞军队气势以外，未尝没有一私心。

        你的语调平静，袁基却已经被卷疯狂的快浪，他的像被抛到岸上的鱼儿，用尽全力弹动着。

        这是你和他的第一次事，你相信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放松。”你拍拍他浑圆的，安抚他。

        “……”你叹气，把袁基拉起来，“这个姿势对你来说有难，站起来，跪到我边。”

        袁基叼着囚衣摆，角微微垂，中模糊不清地向你歉：“陛，罪臣逾矩。”

        袁基角泛起殷红，对于间细碎的呻，他并不忍耐，声音婉转，在你耳边低低哑哑地呻着。

        他不能再说话了，容易让你动摇。

        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他已竭尽全力，只是确实技不如人。

        于是，他最终都没有拿准该如何表现，只好满腹心事地来见你。

        过了半响，袁基主动开：“陛公务繁忙，疲惫……袁基可以服侍陛。”

        你并不知袁基在想什么，只是本能地觉到他的绪不对。

        而如今，你们的地位天差地别，你的人数不胜数，作为阶囚，他竟奢求“喜”。

        ……

        他陡然夹紧了。

        你挑眉：“什么事？”

        你手上用了力气，袁基说话变得艰难：“袁氏……选错了路，成王败寇，作为家主，我难辞其咎。我并不恨陛。”

        然后是叫床的声音，该说什么、怎么说、如何说得好听，都要他学。

        你问：“是不敢，还是不能？”

        他四肢着地，温驯地跪趴着。你还未真正动手，他的就已经蔓起粉。

        你的手指被夹到几乎动不了，探索得十分艰难。

        他单薄的躯紧紧贴着你，双手从你的腰边穿过，然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你龙袍的后襟。

        在与你初识时，他并不知你在事中于上位，即便后来知了，也因争霸与你逐渐疏远，更未钻研过。

        纤长的手指在的中，发“咕啾、咕啾”的声。

        如果是被无奈，他不应该悲愤、痛苦、怨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