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从来没有想象过，因此本不知该如何回答。

        半晌，他才吞吞吐吐地求你把侍女遣走。

        袁基的双手勉碰着地面，他的话语尾调上扬，遵从本能轻轻摆动，是真的被急了。

        你看够了他泫然着发的模样，一边着他的，琢磨着在他上哪里加些饰更好，一边告诉他其实侍女并不是活人。

        袁基的心涌上惊异，更多的却是松了一气。

        还好，除了你没让任何人看见。

        可是，他的还在不断地起反应，阴徒劳地动着，却一丝存货也没有了。

        持续的、汹涌的快在他乱窜。

        你今天没有阻止袁基，可现在，就算你不阻止，他也不来了。

        袁基的泪好像不尽一样。

        他开始胡乱地叫你，“陛”“殿”混在一起，又断断续续地追忆你们的过往。

        曾经对你未宣之于的恋倾泻而。

        蓄的、烈的、逝去的。

        你的拇指过他的那颗小痣。

        “你在说什么，袁基？”你问。

        “袁基第一次见到……见到殿……就、嗬、嗬呃！在就、就想……广陵、王……哈、呃啊！”

        “我……会坏掉的、哈啊！像、像人偶……也、也有……使用寿命、咕呜！”

        袁基的神开始恍惚了。

        你看了看时间，从你踏甘竟然已过去三个时辰。

        太久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停了对人偶侍女的纵，它们安静地退了。

        你解开袁基的囚服，让他彻底在你面前，然后自己脱去外衫，只留中衣，拥着袁基踏温泉。

        温的淌过袁基的后，里的淫一被你用手指抠挖来。

        雾气氤氲，他在你怀中昏了过去。也可能是睡着了。

        你连去了甘十数日，每日搬了奏疏过去，理完又叫人搬回你平日里办公的地方。

        大多数时候，袁基都一丝不挂，在你的指挥自渎，或是由你给人偶指令，人偶再去执行。

        偶尔你有空或是来了兴致，便会给他带一套官服，叫他穿给你看，然后自己上手玩一会儿。

        他也明白得很，常在自己里满了东西。

        待你问他是不是太多了的时候，他便垂帘摇，说多谢陛怜惜，都是袁基甘愿的。

        你知他在故意表现给你看，但他也是真足了工夫。

        光无限好。

        至于到底是何等的光，在忙碌时你无暇欣赏，只听他咿咿呀呀地呻着、急促地息着，你一去，声音便大些；你理到了烦心事，开始皱眉，他的呻声便会轻一些。

        至于频率与程度，你也不大记得，反正袁基在你面前日日不来床，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你也不知。

        总之他裹一层薄被就睡得天昏地暗，每日除了起居，都沉沦在海里，翻来覆去说你教他的那些话，后庭从青涩变得烂熟。

        他问你要了隐鸢阁秘药，每次都给自己涂上，说这样就不至于让陛早早厌弃我。疼了便向你求饶，你心好的时候会放过他，心不好，花样就更多些。

        在甘，袁基除了你见不到任何活人。

        饭由人偶侍女送来，袁基试着研究过人偶，只是你在拿到袁氏工艺后又了改良，从短时间的接中，袁基也研究不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