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疑惑地问。

        “我说的是事实。”扉间不以为意地，“就威望和声名来说，宇智波给人留的印象不尽人意，竞选火影的时候，代表们的反应不就是一种证明吗。”

        间皱着眉没有回答。他不知该怎么和扉间说，对方态度的变化实在太过莫名了些。

        “说起来，大哥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扉间正了正脸，问，“如果是因为宇智波斑离开木叶，他都走了那么长时间了，你也该缓过来了吧。”

        一听这话，间垂，再次消沉了去，也没心思去扉间的态度了。

        那天的事，间是有印象的，虽然喝醉了，可当与斑紧密相拥的时候他就已经清醒。惊喜于斑突然回来，他将所有绪都投注到了那场梦一样的事。然而没等他好好倾诉自己的心意和酸楚，醒过来时，对方已经再次失去了踪影，要不是上的痕迹说明了事实，他都要以为那真的只是一场梦。

        这段时间他浑浑噩噩，只有那天的记忆清晰无比。他不知斑为什么要突然回来，之后又再一次消失。

        见间又陷了自己的思绪里，扉间只得叹气，提醒：“记得理好这些文件。”说完便走了。

        ……

        斑从黑暗中缓缓走，交错的光影轻然掠过他峻的眉目，折眸中凛然的寒光。

        他将团扇和长剑别到后，接着双手结印，无声念咒。

        只听空气中砰然一声，一只庞然巨兽现在他面前，看到他，不满地发低吼。

        “你到底去哪了，这么久才叫本大爷现？”九尾微微俯坐来，赌气般地盯着他，九条晃动的尾巴也表示它在生气。

        斑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去看它，只是转过，朝着前方走去，峻然的背影冷傲而令人陌生。

        九尾怔了怔。为什么，它忽然觉得斑好像不一样了……

        “喂，”九尾变小了，不满地跟在他后面，“说话，别无视本大爷。”

        这还是斑第一次这么冷淡它，九尾到失落又委屈。可若是它看到斑此刻的神，就会发现，那是它从未见过的样。

        黑眸深闪烁着肆意冰冷的红光，万般杀意尽敛。只看上一，便是惊心动魄。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良久后，九尾忍不住又问。它觉得斑很奇怪，心里也忽然有种不好的预在蔓延。

        斑却忽然停了脚步。

        九尾往他前看去，悬崖，正是之前看到的那个村。

        “你要杀的人就在村里吗？”九尾抖了抖耳朵。

        斑静静地望着村，墨发在夜风中舞动，正如越来越不平静的氛围。

        “该开始了。”他淡淡地说。

        九尾不解，正要问什么，斑忽然转过，嘴角带着一丝近乎残酷的弧度看向它，神是一种令它心颤的冰冷。

        “斑……”九尾垂了耳朵，兽瞳无措地望着他，低低地喊。

        斑缓缓走近它，然后伸手轻轻抚摸它的发，目光漫不经心地扫在上面。

        九尾见他还是这么亲近自己，心中立刻又喜起来，只当斑是因为担心接来的战斗才会这样，于是低亲昵地了他的手。

        斑微微勾起嘴角，用低沉的声音说：“那么，只能委屈你了。”

        九尾歪了歪，：“不就是杀一个人吗，我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