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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来法雲尼寺成了程儿的家庙，程儿就可以玩里面的小尼姑了。正好教坊又在隔，程儿想偷香窃玉也方便啊。”

        程宗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个死丫。”

        “还有吗？”

        “还有些绫罗绸缎，赔给妈妈衣服；一珠宝玉，赔给妈妈首饰；饮上妈妈不要素的，那些和尚又不肯杀生，最後谈来，奉送活羊二百，胡椒香料二百斛。”

        程宗扬忍不住：“庙里还有活羊？”

        中行说看他的神就像看傻瓜一样，“信徒送到庙里放生的。”

        跟这孙置气，能把自己气死。程宗扬果断忽略掉他的目光，只当没看见。

        好嘛，借花献佛，借羊赔偿。反正那些羊即便被放生，将来也不知会落到谁里，能被死丫吃掉，也算是它们羊生的造化了。

        “林林总总，算来有千把金铢的样，便宜他们了。”中行说瞧着女主人的脸：“要不……小的再去宰他们一刀？”

        “先这样吧。剩的改天再去讨。”

        中行说一听，神大振，主这意思……这事儿没完，後还有？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来的好事啊！跟着紫妈妈活儿，就是舒坦！

        小紫挥了挥手，“去吧。”

        “是。小的告退。”

        中行说恭恭敬敬地把粥碗还给正主，倒退着了门，然後兴冲冲叫上吴三桂，去鸿胪寺讨账。

        这厮还是欠收拾啊。程宗扬叹着放粥碗，张开手臂，“过来抱抱。”

        小紫舒服地依在他怀里，然後皱了皱俏的鼻尖，“有味。”

        “不会吧？”程宗扬闻了闻自己上，“哪儿有味？”

        他忽然想起来，伸手从中取一件品，放在鼻面闻了闻。那是昨晚用过的手电筒，被杨玉环握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一淡淡的异香。

        小紫：“你见到杨玉环了？”

        程宗扬吓了一，“你怎么知？”

        “瑞龙脑香啊。波斯献给唐国皇室的贡品，专供杨姊姊一个人用的。”

        “姊姊妹妹的，叫这么亲？”程宗扬後知後觉地说：“你见过她了？”

        “来的天我就见她了。”

        “怪不得她对我这么了解呢！嗨，这小妞装得还像，我还真以为卫公嘴巴那么大，什么都往外说呢。”

        “你是说我嘴巴很大喽。”

        程宗扬正容：“你这是污蔑！我是说那妞太能装了。明明都跟你见过了，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对了，你见过那个手提箱没有？四方板，一没有那个。”

        “见过啊。”

        “你说老岳为什么要留个那东西？里面装的什么？还有，她说密码忘了，是真的假的？”

        小紫笑：“大笨瓜，你被骗了哦。”

        程宗扬又一次觉到智商受到了污辱，他的反击是：手脚齐上，把死丫抱得紧紧的，用自己还没来得及刮的鬍髭在她粉的玉颈中一阵乱蹭。

        “救命啊……”

        “你喊破咙也没人来救你！死丫，看你还敢戏我！”

        “饶命啊，程儿……”

        折腾了好一会儿，程宗扬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小紫。

        小紫拂了拂鬓角，仰起颈抱怨：“跟刷一样，都快破了。”

        程宗扬“啵”的亲了一，“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