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跟昭南和谈都是你家的事，你得还真宽。你怎么不当王母娘娘呢？连老天爷都是你家的得了。

        齐羽仙？程宗扬颈后掠过一阵寒风，汗竖起。齐贱人就是属夜猫的，只要登门绝没好事！

        问题是哪方救走的飞鸟萤，现在却成了一个谜。被程宗扬和小紫找上门的时候，齐羽仙还刻意隐瞒了消息。待确认飞鸟萤并不是被十方丛林救走之后，她才发觉不妙，赶来向解释。

        程宗扬一指门。

        杨玉环蛾眉倒竖，玉掌一拍几案，“你他妈不睡了我就不放心我是吧！”

        说着她泪都快来，嘤嘤：“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齐贱人这么坦白，让程宗扬觉得很不适应。

        事实上，自己对她的目的也不是没有防备，让吕雉去审讯她，就是故意给她们创造机会。但形势发展乎所有人的意料，也许是自己得太投，延误了时间，十方丛林没有等到卧底的消息，于是动净念和纳觉容杀香楼，却碰上杨玉环，两僧双双失手被擒，飞鸟萤则被人趁乱救走。

        “怎么了？”杨玉环甩手，呛声：“听说我不是破鞋你就不喜我了？非得我阅人无数，经验丰富你才兴奋？你就那么喜二手的？早知我还要什么贞啊，这么多年守如玉，我还错了还！还落不着好还？脆长安城的院都别开了！我一个人全包了得了！你是不是就了？”

        程宗扬了声哨，“说得跟真的一样，啥啥的你都懂。合着就是个纯理论派，一见真章就怯了，啧啧，还真是纯洁得跟张白纸一样哈。”

杨玉环那张绝人寰的玉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最后猛地捂住脸，“你氓！”

        程宗扬半晌才调整好表，心平气和地说：“这么着急来找

        一刻钟后，一个影上兜帽，风也似的从别院离开。

        我，有事？”

        齐羽仙来通报消息，杨玉环持在场，全程紧盯着齐姊儿，那神就跟防贼似的。齐羽仙怎么想的没人知，但程宗扬一回见到冷的齐姊儿那么尴尬，觉就像坐在针毡上一样，浑不自在，说完话就赶紧走人。

        “让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厉害？”

        杨玉环左右看了看，明白过来，“什么意思？赶我走？不行！家里的事有我一份，不许瞒着我！你跟昭南和谈凭什么背着我？家里的事我不该知吗！”

        方才齐羽仙以尊之名起誓，救走飞鸟萤的人，与黑海绝无瓜葛，同时表示，飞鸟萤的生死，从此与黑海无关。表明立场，彻底放弃了飞鸟萤。

        程宗扬提醒：“你还没过门呢。”

        程宗扬被她怼得无言以对，杨妞儿生猛起来，简直不是人，什么话都敢往外撂……一个人承包长安城的院，这得多大的魄力？

        程宗扬坐在几后，眉拧成一个川字形。室已经了灯，小紫抱着雪雪，屈膝坐在一旁，杨玉环没什么可抱的，只能抱着，三人围成一个品字形。

        程宗扬这回猜错了，齐羽仙来，是专门向他歉，并且坦白了此前隐瞒的消息——飞鸟萤的确是黑海派去的。作为与十方丛林合作的一分，黑海派这名女忍者，与十方丛林埋伏在程宗扬边的卧底接。

        “自信儿！”杨玉环给他打气，“把好像去掉，你现在就有这么！”

        飞鸟萤潜香楼，结果撞上潘姊儿，一通乱战之后，失手被擒。陷绝境之后，小女忍还严格遵守忍者的规则，没有吐任何信息。当然，她都主动送上门了，自己也没惯着她，快地给她开了苞，来来回回了个痛快。

        不别人尴尬不尴尬，反正杨玉环很得意。用神杀赶走齐羽仙，解除了外面野女人的威胁，她这会儿心很好。

        “我怎么有种觉，”程宗扬摸着巴：“齐贱人现在好像很怕我？”

        “有。”杨玉环正容：“有个姓齐的女人来找你。是不是你的姘？”

        “你是汉国诸侯，宋国正使，又刚和昭南签订和约，在六朝都算台面上的人。黑海算什么？”杨玉环不屑地说：“一个黑社会质的地非法反动组织，都被力取缔过一次了，人死了一大片。她能不怕你吗？”

        “为什么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