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楼，而要放在荒无人迹的兴庆？

        至于信笺的容，更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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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烛照朝服……是指早朝？可自己作为汉国使节，本来就没有多少上朝的机会。鸿胪寺那帮人如今对自己是敬鬼神而远之，只盼着相安无事才好。

        “程儿，还去吗？”

        “去！”

        卓人儿可比一张没没尾的信笺重要多了。程宗扬把锦往怀里一，一路往东穿过兴庆。

        兴庆独占两坊之地，长宽都是两里，不多时，一座破败荒废的门现在前。这是初阳门，位于兴庆东南角。穿过初阳门，外面并非大街，而是一条位于两墙之间的复。

        程宗扬看过贾文和整理的长安城平面图，兴庆位于长安城东侧，紧邻着城墙，与大明和城都不相连。为了中方便，自大明起，沿着东城墙筑起一墙，形成一条贯穿南北，长达二十里的夹城，正北直达大明，南边则通往曲江苑，中间在长安城的明门开，与初阳门相连。

        不过此时兴庆废弃已久，夹城的复也多年未曾修葺，遍地枯草都被积雪覆盖，不时还有堆积的碎砖，结冰的坑阻路，若不是自己修为在，这一路走来，还不如走大路方便。

        从明门南行至延兴门，便是青龙寺所在的新昌坊。

        据说收杨玉环为义女的宪宗皇帝与青龙寺义大师相交莫逆，时常前往青龙寺求法，但如今已经是人非。青龙寺的密宗正宗，在来势汹汹的蕃密面前，几无抗衡之力。

        两人原路潜青龙寺，找好位置，然后取偷窥利——那件超越时代的全景式摄像机。

        光球无声地转动着，僧寮，群僧正在打晚课，寺梵唱，比起娑梵寺那种铜臭味十足的诵经声不知多少，然而程宗扬此时听在耳中，却觉得这青龙寺鬼气森森，全然没有娑梵寺的俗气那么闹喜庆。

        净空传回的消息，释特昧普与观海今晚都不在寺中，此时看去，僧寮尽是些赤膊红袍的沙弥，义门的弟已经越来越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