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暴卷过，连表都扭曲起来。

        碧姬是西施？

        碧姬居然是西施！

        怪不得南荒那种穷乡僻壤，会现如此绝，鸡窝里生生飞只金凤凰。岳鸟人专门去南荒，除了被狗咬，还是冲着这位四大人去的？连西施都能找得到，鸟人的运气也太好了吧？对了，还有杨玉环，四大人鸟人找到了两个。幸好未来的长安街霸主当时还是个小妹妹，才没让他得手。

        问题是岳鸟人为什么要给她改名？把香百世的西施收房中，难不应该拿来炫耀吗？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不让外人知？这种举动，别说跟岳鸟人嚣张霸，见谁踩谁的人设不符，就是一般的穿越者，攻略到如此有名的女，还不得全服撒花，狠狠收割一波羡慕嫉妒恨？

        照自己对岳鸟人的深刻了解，那鸟货要是凑不齐四大女，把边的姬妾改名叫王昭君，叫貂蝉，就图过把瘾这种鸟事，他绝对得来！

        可他偏偏把正牌四大女之首的西施改了名，改成个十三不靠，甚至还暗污辱意味的碧宛，他是觉得碧姬有多不西施这个名字？

        燕姣然刚才说了，碧姬还救过他。岳鸟人就是这么报答她的？一通玩，害人家得了离魂症，然后打发走了事？还不负责任地给人家肚里留了个种？这是什么人？简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垃圾中的垃圾！混帐中的混帐！畜生中的畜生！缺德到掀开天灵盖都能冒烟那种！

        那可是西施啊！

        程宗扬一肚说不来的滋味。碧姬的份是个无法宣扬的秘密，知碧姬的不知西施，知西施的又不知碧姬。看来这个秘密只能藏在心里，烂在肚里。

        程宗扬已经打算好了，袁天罡追问的时候，自己要一脸神秘地摇摇，告诉他这是秘密，然后在他巴巴的乞求，扬长而去。憋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