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跌份，可她一番话让吕雉羞恼交加，也顾不得什么份不份，厉声斥：“你懂什么！前面和后面能一样吗？”“那我只有前面被哥哥一个人用过，我是不是就可以看不起你了？”吕雉一时语。

        赵合德吐了吐，“气死你！”吕雉被气得冷笑起来，“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扔到外边，好让外面那些男人用一遍？”“你才不敢！”吕雉掠了掠发丝，淡淡：“我要是敢呢？你可以问问你姊姊，得罪过我的女人，都是什么场。”赵合德中一丝惊惶，小心看向姊姊。

        “好了。”赵飞燕：“毕竟婆媳一场，你气我没关系。可如今你我同事一夫，彼此以姊妹相称也不为过。我怀着夫君的嗣，若是肚里的孩儿被你气到，又该怎么说呢？”吕雉嘲讽：“还没生来，可就母凭贵了？”“婆婆何必嫉妒儿媳呢？”赵飞燕从容：“你若心有不平，何不多请夫君大人临幸几回？以婆婆的姿，想必夫君大人不会吝啬雨恩泽。若幸而有妊，婆婆也好早日得脱贱役。”“咦？”黛绮丝讶：“她不还是女吗？”吕雉冷冷：“我救你可不是让你多嘴的。”赵氏姊妹对视一，失笑：“原来太后娘娘到现在还是女呢，难怪这么傲气。”赵合德抢白：“哥哥可喜我了，每次都用他的大肉棒在我小里好久，太后娘娘，他怎么不你的小呢？”赵飞燕笑：“也许是夫君大人心痛婆婆，不舍得让她怀上夫君大人的嗣吧。”吕雉玉颊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后终于忍耐不住，恨声：“你们天天给他侍寝，跟那些贱婢一样，着羞被他来去，可曾被他亲过面？”“啊！”赵氏姊妹齐齐发一声惊呼。

        吕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玉脸顿时涨得通红。

        赵合德小声：“他亲过你面吗？”吕雉生地扭过去。

        “他只亲过我的嘴巴和……姊姊，他有没有亲过你？”赵飞燕看着吕雉的侧影，柔声：“恭喜婆婆，受此殊荣。也要恭喜夫君大人，品了婆婆的玉。”吕雉向而坐，忽然双手掩住面孔，俯首将脸埋到膝间。

        黛绮丝看着吕雉的腰，玉颊微微泛红，这一回明智的没有作声。

        窟一时陷寂静，只能听到外面的打斗声不断传来。众女心不由揪紧，这会儿宅只剩一个中行说，不知他还能支撑多久。

        赵飞燕昂首往上看去，只勉看到一个狭小的，离地面的度超过两丈。窟呈瓮形，寻常人本攀不上去。在窟的侧面，挖掘一个并不太深的，这应该就是暗的方向，但还没有来得及打通。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救命啊！”赵合德侧耳听着，“好像是光……”吕雉把脸埋在膝间，对外面的求救声毫不理会。

        紧接着又是一声尖叫，“救命！”是尹馥兰的声音。

        吕雉依然默不作声。

        姊妹俩对视一，赵合德小声：“不救她吗？这里还有地方……”吕雉终于抬起，对着说：“你要想被外面的人吃掉，尽去救她好了。”片刻后，尖叫声再次响起，“救命！”这回吕雉犹豫了一，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