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这件事我什么也查不到,我只查到了他被毒打的原因。”薛延说话的重音是落在“只查到”上的,这显得有些奇怪。“那天,容氏会所聚集了几个gao级官员和民间智nang人士,还有一些商人,当然也包括了容氏的老板容少白,还有一些看着像是军人,他们在一个套间里谈事qing。秋毅去敲了门,然后遭到一顿毒打。”
姜笑川在听到后面那句的时候眉tou已经不可抑制地深深拧起来,政府gao官,军人,商人,还来个黑帮?密谈?这到底是要谈什么?
秋毅如果真的只是敲门的话,为什么会遭到毒打?看样zi,薛延还真的是说一半留一半啊。他也不问,只是diantou示意自己明白了,让薛延继续说xia去。
薛延想了想,紧盯着姜笑川的脸,然后说:“gao官很多都是熟脸,甚至还有一个你很熟悉的人。”
gao官里,还是他很熟悉的?
姜笑川摇tou:“我对官场里每个人都谈不上熟悉。”
“那就说是熟识吧。”这个词也许还要jing1准一些。薛延立刻换了这句上去,可是yan光自始至终没有从姜笑川的脸上移开过。
姜笑川觉得薛延的yan神太bi1人,可是他不能怯场。绷着脸想了许久,他自己为官也算是很多年了,熟识的人不算少。薛延说的这个“熟识”还真的不好定义――不过薛延之前还说了一个“熟悉”。
既熟识,还熟悉,还是gao官。
能够jinchu容氏会所的人,还有容少白一起,那么也就是说是跟容少白差不多shen份的人,或者说这个人的shen份比容少白还要gao――这样的人,姜笑川的shen边还真找不chu几个。更重要的是,薛延知dao他跟这神秘的某个人熟悉熟识,那么这个人的shen份几乎是呼之yuchu!
姜笑川忽然觉得自己掉jin了一个彻tou彻尾的阴谋之中。他上辈zi以为自己看透了官场,直到死还觉得官场也就是那尔虞我诈的事qing,可是从来不曾想过,会如此chu1心积虑,或者说――深谋远虑。
不过还有军方的话,会跟越青瓷有关吗?
薛延的消息实在是太让人震撼,换zuo是别人听了薛延的消息也许只是会惊讶,可偏偏,听到的人是姜笑川。
薛延看他那波澜不惊的表qing,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可是能知dao他nei心一定不平静。能够借助各种力量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上来的人,gen本不可能是什么庸才。就是钱启明之liu,其实也是有那么几分tou脑的,贪那么多还要不被人发现,也是一门技术活儿。
“想必姜副市长心中已经有了人选,我这里有我近期查到的一些资料,我想你会有兴趣的。”薛延从包里拿chu了一本看上去很新的笔记本,递给他,“我希望姜副市长您,能够在这里看完。”
手写的调查笔记,字迹很连贯,这是手抄本,不是记录的原件。
姜笑川知dao,这是因为薛延只答应或者说只打算给自己看一半,而且也许没有告诉自己的一半是他的保命符――zuo纪检工作,可是很危险的。
他一行字一行字地看xia去,看得很仔细,不想放过任何的蛛丝ma迹。这些都是警方递上来的资料里没有的,薛延能够查到也算是很厉害了。
他n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