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枢怀朝走在前面，察觉到这边动静回过来的少年笑了笑，声音却没有透丝毫：“在机场，我跟张晗栎一起去德国。”

方枢怀皱眉，虽然已经料到这一番通话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心还是很不舒服，声音也冷了来：“妈，您自己想想我前年回家的时候您对我了什么，再去想我为什么不回家。”

杀特看着前两人画风秒变，简直是目瞪呆：“你俩父女档吗？”

杀特一雾，但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念叨着应该怎么追她，是去蹭她的课正面攻合适呢还是结交她的舍友曲线救国合适，结果换来方枢怀冷冷一笑。

二十九晚上，两人乘坐当晚的航班飞去德国。

少年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觉得你去看科比较合适。”

“什么话？父女档？明明就是嘛！说，方枢怀你技术这么娴熟，到底给栎栎扎过多少次发了？”

听到这个名字，张静的呼滞了一瞬，接着行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响起：“方枢怀，今年你不回家就是为了要跟那个小去德国？”

方清钰眉心一，简直想捂额，见方枢怀脸黑沉，忙声：“怎么样？”

“你在哪儿？”

方枢怀却挑了挑眉，不打算把这件事挑明了，还是让杀特自己去发现吧。

一个半。

方枢怀站起，一就见到了房门站着的张妈张爸。

“想想你刚才说的话。”

说完也不那边开始歇斯底里，将手机挂了，快走几步跟上少年，在他一脸疑惑的表抬手了他的，又微笑着揽着他的腰往前推去：“走吧，登机。”

“什么怎么样？”

方枢怀顺着他的力气弯，在他嘴唇上轻轻啄了啄：“嗯，好，你睡吧。”

这两年张晗栎一直在国生活，只有平安夜那个星

少年早已困成熊猫，但受到方枢怀的气息，听到方枢怀的声音，他还是费尽全力睁开，拉着对方的手就要将人往自己床上拉，糊糊地说：“方方，你跟我一起睡……”

……

接来几天，方枢怀准备材料递签，好歹在年腊月二十八前就拿到签证买好机票。收拾行李那晚，方枢怀书桌底的屉，将一个东西拿了来，眉全是温柔。

十六个小时的飞机还是折磨人的，张晗栎在飞机上压没休息好，等被接回家，整个人晕晕脑地就直接躺在了床上。方枢怀给少年脱鞋和外，把人被里，又掖了掖被角，在他光洁的额亲了亲，低声：“乖，睡吧。”

杀特：“？？？”

上飞机的前一刻，他接到了张静的电话，那边没有发任何声音，只有浅浅的呼声顺着听筒传来。方枢怀垂，低低喊了一声“妈”。

“好看啊，新发型适合他的。”

方枢怀扯了扯嘴角：“临时决定的，毕竟我也不回家。”

张静的声音带着丝丝冷意：“好一个毕竟你也不回家！要是没他，你会不回家？！要不是这小，你当年会去当那什么破运动员？现在能让方清钰那个臭小爬到我上来？！”

方清钰：“你看栎栎什么觉？”

张晗栎&方枢怀：“……”

鸡同鸭讲了几分钟后，方清钰终于放弃了，示意对面两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