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哎怎么回事？公司里不是还有事得理吗？”

张爸的声音掷地有声：“公司的事先放着。”

方枢怀&张晗栎：“……”

张爸算是明白自家小崽的态度了，也没说话，而是拿起筷继续吃起来。

少年又得意地在他脸上亲了亲：“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方枢怀哭笑不得。

张晗栎直接呛了起来。

半晌，张爸放筷，铁制的筷在瓷碗边缘发清脆的声音。他声音平静地问：“枢怀，你们运动员平时训练应该会多的吧？”

张爸：“既然这样，我这两天正好缺个人陪练，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练跆拳？”

“方方――”少年笑得打了个嗝，趴在方枢怀脸上亲了亲，说小秘密一样低声说，“我爸爸平时也会锻炼，跆拳拿了黑带。”

张妈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也没多想，而是殷切地给两人夹菜，又找了几个话题聊开，但往常自家丈夫都会很合，这一次却怎么也不肯多说，就这么拿要吃人的目光看着方枢怀，让她有些疑惑。她在桌底踢了踢丈夫的，对方却纹丝不动，眉也没皱一。

，着嗓说：“你妈妈说饭已经好了，过来吃饭。”说完又僵地转，消失在了门后，留屋里两人无声地面面相觑。

少年在心里笑得直捶地，朝方枢怀瞥了一，接着对自家父亲说：“爸爸，我们明天就要发旅游了，方方没时间陪你练。你不是还有朋友吗？叫那些人来就行了呀！”

张妈一脸懵，朝桌上的三个男人来回看了一圈也没看来什么东西，只觉得气氛迷之尴尬……

他忽然闭嘴了。

自家小崽被欺负成那样，还什么公司的事！

张爸拿起盘递过去，中自然地说：“给你，宝宝――”

这次的旅程是由张晗栎定的，一家人先南去阿尔卑斯山脚的因斯布鲁克待上三天，接着去意大利佛罗萨跟米兰，最后飞去牙波尔图，十天后行程结束回国。

方枢怀夹菜的手抖了一。

半晌，少年忽然笑了声，脑袋埋在方枢怀的，笑得一一，泪都来了。

少年朝方枢怀抛去一个得意的神：看吧，我说过要保护你！

于是两人行的旅程变成了全家乐。

方枢怀放筷，尽量表现得诚恳：“嗯，主要是能训练和专项训练。”

几分钟后，少年没够着远的葱爆肉，对张爸问：“爸爸，能把那个菜给我吗？”

直到上了餐桌，少年还没止住笑，嘴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去。他端起饭碗扒了几，转过看自家父亲一脸凝重地看着方枢怀，而后者有些无奈，却又绷紧了脊背的模样，偷偷乐了起来。

几秒后，张爸重新声，对自家小崽说：“明天我和你妈跟你们一起去旅游。”

方枢怀：“……”

一路上，方枢怀心实在是无奈，张爸看他看得太紧，几乎时时刻刻待在他边，看这架势完全就是跟他杠上了。

方枢怀：“……”

张家父每年都会去因斯布鲁克的北岭公园雪，这次也一样。张晗栎从小被张爸带着，技术好得在坡度超过40%的黑雪上也游刃有余。而方枢怀虽然会雪，但也仅限于“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