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给我买橘吗？”江沅挑了眉。

江沅：“嗯。”

东华比他早到，挑了二楼包间，座位临窗，一抬，刚好能看见江沅他们执行小组的办公室。

对面跟时刻守在手机旁似的，秒回：“现在？”

江沅起离开座位，端着自己的杯去茶间。

一秒，他现在特别事务局对面的街上。

东华回他：“好。”

“特别事务局斜对面有一家咖啡厅。”

江沅打一行字，击发送。

早间咖啡厅没什么客人，他们的餐品上得很快。东华几乎把店里所有甜都叫了一遍，江沅觉得他不如直接喊个三层心架。服务生来来去去，最后一甜品端上来后，东华抿了一面前的冰式，说：“开门见山吧，想必你很清楚，我在利用月之木什么。”

江沅：“……”

他懒得理会八卦的同事，掏手机，开最近通话，指尖在最上方那个号码停留片刻，开短信图标。

周睿摇晃脑慨：“我们前几天还在焦急呢，特别担心你俩成不了。”

“你打算重塑神格、重归神位，但显而易见的，没有成功。”江沅没看桌上的东西，换了种更为舒适的坐姿，往后靠在沙发枕上，双手交叠放在翘起的上，“你缺了什么？”

江沅回视东华的目光，仔细打量这个人的面容，东华和从前没什么区别，就连看他的神，都一如既往。

沉默开始蔓延，凉风从中央空调的风落到上，早间的阳光颜浅淡透亮，穿过玻璃窗落到桌面上，为满桌甜品镀上一层光晕，如果掏手机拍摄，再加个滤镜，将会是一副非常好的画面，但江沅没兴致。

没有任务的时候，执行组异常清闲。朔北前脚刚走，周睿和邱一鸣着转椅凑过来，笑容非常八卦：“能采访一吗？和我们单位的人形自走冰箱在一起是种什么样的验？”

“你胆很大。”江沅在他对面坐。

“还真是谢谢。”江沅不咸不淡。

接着，他想起什么，又发送一条：“但先说好，今天只是谈谈。”

但从朔北的神来看，他显然不理解这个梗。

“如果你愿意回到我边来，我就什么都不缺了。”东华看着他，慢条斯理。

“我又不是通缉犯，就算被人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东华慢慢笑起来，“给你了咖啡和甜，我想你应该会喜。”

就不等你吃饭了。”江沅想了几秒，对朔北。

“就是你们打开冰箱门时会受到的那种验。”江沅伸双手，摁住这两颗脑袋，把人推回去。

速溶咖啡很快搅拌均匀，他把杯放在饮机上，转踏一步，从茶间里消失。

朔北轻声一笑：“不会那么久，你就在这里，别乱跑。”

饮机温常年保持在99度，非常方便泡面好者。江沅在旁边放茶包饮料包的小格里翻了一通，给自己泡了包卡布奇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