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抚似的吻着年轻人微颤的yanpi,手则扣住了他的腰,用膝盖将曲舜的tui分了开来。
手掌里微凉的肌肤泛着蜜蜡的se泽,从xiong膛向xia依然是纤腰窄tun,百里霂觉察chu他在这幕天席地之chu1更加羞怯,反而起了逗nong之心,忍着yu望在他的tun间细细rounie了一番。曲舜忍不住轻声dao:“将军……唔……”
他刚一chu声,在xuekou摸索的指尖便向着秘chu1探了jin去,冷不防地让他呻yinchu声,百里霂在他不住gun动的hou结上tian了tian,低声dao:“nong疼你了?”
“没,没有……”他闭上yan睛,摇了摇tou。
而那要命的手指却不依不饶地又添了一gen,在tun间搅nong得有些隐约的胀痛,直到被灼re的xingqi填满的时候,他才猛地一颤,睁开了yan睛。唇间的亲吻已经逐渐变了滋味,脑后被紧紧地托着,bi1得他毫无退路,she2尖都被yunxi得有些发痛。在夜se中两人的chuan息都逐渐cu重了起来,因为减少了光亮的缘故,曲舜也几乎忘了这是在茫茫草原上,随着交合chu1的撞击,也遵循本能地用力抱紧了男人的脊背。
shenxia的草地隔着大氅发chu被碾压的咯吱声,夜间的loushui渐渐地run湿了厚重的布料,使得他shen上也gan觉到了些许的凉意,而tun间的炽re则像是一团火,快要将他燃着了。就在这时,百里霂忽然抓紧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托了起来,这实在是chu乎了曲舜的意料,然而还没等他诧异,因为姿势的变化而深深埋ru他tinei的火re就使得他再次低声呻yin了chu来。
百里霂极少会用这些奇怪的花样逗nong他,这次不由得让他有些手足无措,挣扎着想要脱开shen,却被扣住腰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灼re的yu望一xia一xiading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因为军中要避嫌的缘故,每次qing事时曲舜总是忍着不愿发chu声音,然而这次却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了的,呻yin声无法遏制地不断从kou中溢chu。百里霂咬着他的耳垂,轻声叫着他的名字,像是带着喜悦,却又有些怅然。
这场令人措手不及的qing事稍稍停歇之后,百里霂扯过自己的外袍披在曲舜的肩膀上,然后并没有放开手,而是就着原先的姿势将他抱在怀里,贴着他汗湿的额tou,轻声问dao:“你怎么样?”
曲舜因为刚才的动作太过激烈,腰间仍有些微的发麻,他低声回答:“我没事。”
几句交谈之后,百里霂的胳臂仍没有松开的意思,曲舜贴着那温re的xiong膛,能清楚地听见男人沉稳的心tiao声,一xia一xia,cui人ru睡。就在他迷迷糊糊睡去之后,熟悉的温re气息又拂到了他的脸上,有人轻轻地啃咬着他的xia巴,还将手探ru了衣料的feng隙里,沿着腰线慢慢向xiahua去。
惊醒时,男人不知何时ting立起的yu望已抵在了他的大tui上,曲舜睡意朦胧地几乎分不清是现实还是zuo梦,喃喃dao:“将军,你……”
百里霂看他睡得有些迷糊的神qing,轻轻笑了笑,将他推倒在黑se的大氅上,随即覆shen上去,再次攻城略地。
直到第二日回营,曲舜还有些脚步虚浮,光是想起前一夜发生的事,他就不由得面颊发tang,连腰间还有些隐约的酸麻。所以在午后也没像往常那样去各营巡视,而是在帐中稍稍歇息了一会。
正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