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人庆幸的是金爷没问火炮的弟弟,也没问来保火炮的阿杰,估摸着这两人对他并不重要,而真正重要的是――“我想让你过来跟我,不知dao你愿不愿意?”
☆、29
火炮吓了一tiao。
他怔怔地望着金爷,等到猴zi杵了杵他,他才像啄米似的dian着tou。
他愿意,他当然愿意,他没想到金爷不记恨他,反而愿意收他。
金爷的势力比冷叔大多了,火炮不知dao自己是踩了什么狗屎运才他妈和金爷攀上关系。
金爷也很满意火炮的反应,他把自己的杯zi递给火炮,让火炮再给他倒dianshui。火炮忙不迭地把shui壶打开,倒了shui又恭恭敬敬地双手递还。
“你是好小伙zi,”金爷说,yan角的鱼尾纹深刻地像用刀刻在木桩上,“能打,讲义气,守规矩,你可以来我金铺试试,钱不会少你。”
这是当然,金爷有钱,主guan的是那几家气派的赌场,但即便如此,粉摊和鸡档也cha足不少,市中心一代往外扩散,势力范围nang括四个城区。
丘陵城只有七个区,金爷一家独大拿走四个,剩余无数的小帮派分其余三个,钱多钱少一看便知。
这一xia火炮是笑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他又紧张又欣喜,手都不知dao该往哪放,shen上挨的刀伤也不疼了。要能跟着金爷混kou饭吃,叫他今晚再扛一抡也没有问题。
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伤疤还没好,火炮就被喜悦冲昏了tou脑。
不过年轻人大抵如此,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血气方刚的小伙zi不想赚钱,没有一个从山坳走chu来的不想chu人tou地。何况他还要供他弟弟上学,指不定跟着gan1几票大的,连研究生的学费都给凑齐了,还能给山青在城里置办一套房zi,以后娶个丘陵城的媳妇。
当然,金爷的钱虽然多,但并不好赚。他让火炮和猴zi坐xia,又从兜里掏chu了一叠钞票。
他把钞票往桌zi上一拍,猴zi当即一边念叨着谢谢金爷、谢谢金爷,一边不由自主地就伸手过去。
但金爷拍了一xia他的手,让他不要着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而说完了并an他说的zuo好了――“还有更多。”
火炮赶紧朝猴zi使了个yanse,让他和自己一样乖乖坐好,听金爷吩咐。
金爷稍微顿了顿,看了看火炮,又看了看猴zi,dao,“你们原来是跟冷叔的,现在又说跟我,我怎么知dao你们到底是真的想跟,还是替冷叔掺过来呢?”
这一说,火炮和猴zi无言以对。
他们确实没法证明自己,而且他们也清楚,金爷旗xia的基本是本地人,像他们这种外来客不多。即便他们nei心是真的想跟,且金爷也愿意相信,手底xia的兄弟也会有猜忌。
“这不利于团结,”金爷说,“但你们可以想办法团结一xia,表明你们真成了自己人。”
“金爷说,我们照zuo就是。”猴zi饥渴地dao,在金钱面前,其实大家都没什么底线。
但金爷没有ma上说,相比起猴zi的忠诚,金爷似乎更想要火炮表态。
所以他把tou转向火炮,突然轻轻地笑了一xia,“警局只拘留你们的冷叔四十八小时,明天早上他就会chu来。最近他的手伸得太长了,我觉得可以适当地让他缩短一xia。”
这话一chu,火炮明白了。但同时他的hou结也上xiagun动了一瞬,后脊漫上了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