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游戏过程中,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开心dao:“顾岭,你说我和你上一所大学好不好啊?”
顾岭扭过tou去,盯着花栗那完mei的侧颜看了好久,仔细思忖了一番后,答:“好。”
反正没打算在国nei继续留xia去,与其现在就说开,倒不如给花栗个希望,他也能收收心,上个不错的学校。
顾岭转过shen去,轻吻了xia花栗的耳朵,花栗最受不得这个,一个cao2作失误,角se直接冲到对方队伍,立即陷ru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三两xia就被人怼死了。
花栗红着脸rou着耳朵警告自己不许乱动的模样,让顾岭一瞬间有了冲动:……不走了,留xia来吧。
但这个念tou刚冒chu来就被他狠狠掐灭了,在那个时候他甚至不知dao自己为什么突然那么生气,以至于他一把拉过花栗来,以前所未有的蛮横姿态撬开了他的唇齿。
顾岭痛恨这种qing绪和理智不受自己控制的gan觉,他需要一些人为的刺激来平衡,好让自己恢复正常。
后来,花栗果然用功了起来,他几乎是在把自己当牲kou使唤,顾岭曾经在宿舍走廊里无数次捡到一只蜷着tui咬着生煎打瞌睡的花栗鼠,把他抱回自己宿舍,安置在床铺上时,总有一个声音对他说,不走了,留xia来吧。
顾岭一次也没有听从那个声音的指示,即使是在离开中国的那天也是这样。
理智告诉他,异国恋从gen本上就是难以维持的,他从不zuo没有把握的事qing。
包括当初喜huan上花栗后,不动声se地撬掉他一切关注的女xing对象;包括把篮球馆的电路nong短路,和他一起在篮球馆里过了一个晚上……即使是在归国后和花栗在群里重逢,他对于让花栗回到他shen边这件事,都有着十足的把握。
可他看着花栗陌生而嘲讽的yan神,信心一dian一dian地liu散、消弭、倒塌,溃不成军,他的houtougun动了几番,竟然接不上话,只能有dian笨拙地念:“……我回来了。”
花栗笑:“你的人生计划完成了?”
顾岭被噎得说不chu话来,面se发白,在来之前,他设想的无数种场景和对白尽数作废,他pei过的任何一个广播剧里任何一句温柔的甜言蜜语,放在yan前都是无用的讽刺。
他不说话,花栗就diantou,轻声dao:“对,上一个计划完成了,xia一个计划就轮到我了,是这样么?“岭南有枝”……岭南,你知dao我是谁对吧?就算你一开始不知dao,在我告诉你我家地址的时候你也该知dao了,是吧顾岭?”
花栗开始觉得呼xi困难,汹涌的委屈像是刀片一样划割着他的hou咙,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裂开一样剧痛:“……你骗我,你总是骗我。你看看,我连tui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值得你骗的?”
顾岭的神se终于彻底变了,声调开始打颤:“花栗……你怎么了?那时候……”
花栗深呼xi一kou,把从yan底泛起的re气bi1了回去,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和你没有关系。我和你顾岭不想再扯上任何关系。”
这句话直接把顾岭的心打chu了个硕大的血dong,nei脏残渣簌簌地往xia掉,他不知为何陡然暴怒起来,所有的理智平静刹那全线崩溃,他一把拖起花栗的手腕,把花栗打横抱起,禁锢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