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眉mao都要竖起来了,紧张地说:“如何?”
说书先生又是一拍掌,dao:“越王殿xia穿着朝服jingong,亲自向皇上请罪,说是他已有妻室,决不可耽误长公主。”
这话刚一说完,便惹来镖师们的反对,众人笑dao:“胡说八dao,我跑越州这条镖路,少说也有四五年了,可从未听说过越王殿xia有娶妻!”
“你这说书的,怎能自己瞎掰些nei容。”
“假的啊,假的,你瞎编排gong里的事qing,小心我去告官,将你这个蹩脚说书人给抓起来!”
说书先生哼哼dao:“你们知dao什么,我有兄弟在gong里当差,我自然是知dao这些个gong闱密事,谁要去告我便去,你们听了的,都跑不了!还有,要不要听,不听我可不说了!”
二郎急忙挥着胳膊,说:“听,听,我听,先生你说。”
说书先生不guan那些笑闹的镖师们,这便继续说:“越王殿xia是有娶妻,而且那人还是一昭月的mei人,只不过红颜薄命,很早便病逝了。越王殿xia对亡妻可谓是qing深意切,那mei人死后,越王殿xiashen边便连个伺候的婢女都没有。皇上当然也是知dao此事,这便对越王殿xia说:‘朕不过长ai卿几岁,如今朕的长公主已到了chu阁之年,而ai卿还孤shen一人。ai卿想的那人怕是已化为白骨,ai卿尚且年轻,这一生shen边总得有人陪着才行。’越王殿xia当即便涕泪横xia,凄然答dao:‘臣此一生有他的回忆相伴便足以。’”
听着这话,几名躲在ma车之中的女眷都忍不住发chu了“哇”的艳羡声。
二郎的双yan也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盯着说书先生。
说书先生这便继续:“这话传chu去之后,不仅是皇上,就连长公主也十分gan动,最终为了成全越王殿xia,长公主主动放弃了越王殿xia,将其拜为兄长,成为一段mei谈。”
二郎跟着问dao:“那越王殿xia病逝的那位夫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说书先生这便来了jing1神,满脸神往地说:“据传是位昭月的mei人。众位看官也知dao,越王殿xia丹青之术也是一绝,他常常为那位死去的夫人画像,说是有人偶然间看见了那画上的mei人便为之神魂颠倒。”
二郎又问:“那究竟是长得如何模样?”
“这我怎么知dao?”说书先生扣了扣xia巴,说,“只听说是一位ai穿淡青se衣衫的mei人,后来有人想巴结越王殿xia,便给他送过一次穿着淡青se衣衫的昭月mei人,谁知越王殿xia大发雷霆,将那mei人轰chu去不说,还对送礼之人也发作一番,从此以后,再没人敢给越王殿xia送mei人了,在越州,也再没人敢穿淡青se的衣衫了。”
二郎听得ru神,激动地又问:“那后来呢?”
“后来?没有后来啊。越王殿xia和长公主结为兄妹之后,便回了越州,也就半个月前的事qing吧,后面没啥事,我的本zi也还没有往那后面写呢。”
二郎不满这故事到此chu1就结束,又说:“先生,那你再给我讲一次越王殿xia率领五十死士攀上绝bi营救昭月王那一段吧!”
说书先生说:“这两个月都讲过多少遍了,你还要听么?”
二郎dao:“我喜huan听,总觉得听先生说着便有shen临其境之gan,好像是我看着越王殿xia站在桥tou以一当百、奋勇杀敌的模样。”
二郎说完,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