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谢准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曹鑫的嘴唇,等待着对方的回复。虽然慕容续的态度已经十分明确,神仙府不参与这件事,但是寻找个把人的xia落却不包括在不能zuo的范围nei。竹家乃是江南一带有名的能工巧匠世家,曾祖竹钰在太祖年间曾为工bu侍郎,后来又辞官回乡潜心研究技艺。若是打听来的消息无误,当年设计皇gongnei院的,正是竹钰。
宁成彦的yan线于皇gong之中无chu1不在,因此势必不能大动gan1戈地寻找。所幸竹家的手艺人有个习惯,不guan设计了什么样的屋zi,图纸都会保留一份在家中liu传zi孙。若果真如此,或许可从竹氏后人那里得到皇gong的图纸,如此一来,便可大大降低寻找的难度。
“对对对,正要和二位说这事呢,派去的弟兄找到竹家当家了……”曹鑫说。
“竹家当家现居何chu1?”沈殊问,“我们是否方便前去探访?”
“您别急啊沈少侠,小的还没说完呢……”看着面前那两人一脸紧张的样zi,曹鑫颇有些无奈,“竹家当家的说,皇gong的图纸……老爷zi当年并没有留xia来。”
听到这个结果,方才还觉得有了转机的二人大为失望。“可是对方担心有人拿去意图不轨,所以故意推说不知?”谢准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
“不可能,派去的那个弟兄与竹家当家乃是过命的交qing。”曹鑫摇toudao,“对方若是这样回答,想必竹家真的没有那样一份图纸。竹家人说,那份图纸,许是被老爷zi带jin墓中了……对了,竹家当家的还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竹老爷zi的墓,六年前曾为一伙贼人所盗,墓葬里的东西皆被盗走了……那伙盗墓贼,后来去盗了信王陵,朝廷震怒,派人严加搜查,总算在京城抓住了他们。那伙贼人盗了几十座大官的陵墓,但事发时还没来得及chu手,被盗的其他东西都被找到了,唯独没有老爷zi的陪葬……当时,最先审讯他们的,是东厂的人,如果真的有那张图纸,许是落到东厂里了。”
“六年前,东厂……”谢准沉yin着,“我记得那时候好像是有那么一件事,当时是樊顺去审的。”
“那会不会是被他贪没了?”沈殊问。
“他应该确实是贪没了一些东西,但是后来,督公……也就是程公公知dao此事之后大为光火,将他狠狠训斥了一顿,说是信王墓里的东西他也敢碰,简直是不知死活,让他把东西通通交chu来……我当时藏在房ding上,亲耳听到樊顺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以他的为人,程公公的命令,他是不敢违抗的……后来,这件案zi就交给刑bu会审了。”
“这么说来,赃wu后来全bu被移交到刑bu了,会不会是在刑bu被人动了手脚……不,不会,”沈殊方一提chu这个假设,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推论,“不同的衙门移交案件之时,相关的赃wu一定会在双方在场之xia登记造册,案卷上应当有记录才是。如果是那样,竹老爷zi的陪葬不会不知所踪的……”
“程公公xia令,樊顺必定是不折不扣执行的,所以竹老爷zi的陪葬一定不是被他拿走了……”谢准说,“不过,我记得信王墓的赃wu之中有许多书籍图册,那段日zi天气chao湿东厂里面不好保存,所以有一bu分的赃wu曾经被放在司礼监的nei书堂保guan过。当时,guan理nei书堂的人……好像正是宁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