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光大亮都不见得散局呢，没有供给可不行。

宵夜单单上来还不行，各位忙着的那是有功之臣啊，哪里空得手。不用说施言伺候黑诺、王丰自己老婆、周小东因为场后坐于瑶边观牌，当然这时候也得服侍这尊姑。到落得邱林松姥姥不疼、舅舅不，单嘣一个无人献殷勤，再加上戚不时挑衅，邱林松气得牙。

抓过烟盒才要叼上一全当咬戚、王这对狗男女，偏偏是个空烟盒，邱林松伸手到戚面前才扁烟盒：“掐扁狗男女、掐扁狗男女。”

等扔了烟盒拿戚手边的那盒，被人家手快一着，抢了王丰手中：“亲亲老公，这是咱家的，别让爬墙勾引我的氓摸去。”

“呸！”邱林松拿了整条烟上来，门换鞋的时候拆了扔大家三包，剩都顺手就放那了：“我就是爬上墙，一看你这样的，还不得（dei）立自卫啊。小东，帮我把门鞋柜上的烟拿一。”

“老公，你看你老婆的魅力有多大，氓一看见我，墙上光天化日都发（自卫――自、），”邱林松让戚抓了个漏，又败一局。

这些人年少时候在一起就没有个正经样，荤腥不忌黑诺也领教多年。可真正让黑诺长见识的是女人，这些女人完全颠覆了她们双十年华时留给黑诺的印象。中时滴滴的戚，哪怕大学时也是带着羞涩一次次来找施言，和前大胆豪放无遮拦到屡屡让黑诺瞠目的人，真的难以合并在同一人上。

在一屋笑的东倒西歪，在黑诺慨叹女人真是翻大变样，而联想到连自己家时（黑家万千期盼多年的女孩，幻想应该像小公主一样的侄女，经常把侄欺凌得钻到床底不来，而且在幼儿园就让俩小男生为争得给她叠被大打手），周小东空手屋了。

“你确定烟在鞋柜上？”

“废话，我就扔那了。”

“没了。”周小东两手一摊：“你傻了吧，防火防盗防禽兽（秦明旭）。”

邱林松愣是给气得无语，大学时候秦明旭没少这种事。就连黑诺都记得当初他来施言租的房，施言怕磁带损失而假装家中无人。

“**明天就给他媳妇打电话，太不给面了，于瑶回来都不给禽兽批个假来聚聚。”

“你就损吧。刘保证给明旭过一遍满清十大酷刑。”于瑶边说边拿起自己手边的那盒中华要递给邱林松，结果一看：“空了，明旭这是拿净啊。”顺手挤了烟盒一扔，中正盆栽树中。

这回戚可得意了，他们俩吞云吐雾。邱林松开始还有骨气，啃果，可打麻将吃果不方便啊，而且他们还给于瑶、周小东分享。看着就那么几紧俏货了，邱林松也好男不和女斗，赶紧地将红杏勾到手。

“戚大女，……梦都梦见咱俩一被窝……明就告诉咱儿世……”

画押承认对女心怀不轨、垂涎已久，承认一堆搁在旧时直接浸猪笼沉塘的罪名后，邱林松喜滋滋换来自己的烟。奈何夜漫漫，烟稀稀，启明星还没有来烟就告罄，顿时画押失效，翻案的翻案，作废的作废，硝烟再起。

施言替换久坐的黑诺，让其活动活动筋骨。其实一般形他是不会允许黑诺熬夜，更别提是熬夜玩麻将了。黑诺卫生间来，洗过一把脸，看起来气还行，不算太憔悴。一回来，王丰都在自己烟灰缸中寻找烟了，于瑶看黑诺走过来：“帮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