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赵队和景良辰最紧张自己咯，景澄唇角勾起一丝浅笑，那浅笑颇有些威胁的意味，像是暗藏杀机，“你的落，知的人越少越好，这样消失起来才比较容易彻底。”

鲸市的公安局局长，也是鲸市市委常委，副级，天脚，大权在握，何况程光毅这种名声在外的杀神级实力派，死过的亡命徒扔到蒲白河里估计都能把河给堵了……

褚斌交待到最后，实在没话可说了，到底他也只是个依靠开枪杀人赚钱的技术型人渣，好容易找到门路上了个科技平台还第一单就把自己折去了，乱七八糟地交待了一大堆，其实连委托人是猫是狗他都说不来。

当然，听见对方这么说，脸更加难看的就是景良辰了。他

褚斌后知后觉地庆幸自己没有真的把前这位给狙死了。

景澄站在单向玻璃另一侧的监控室，看着赵队和景良辰合默契地表演威利诱对相声。面对艰苦卓绝地眯了一觉便如醍醐灌般大彻大悟、彻底交待的犯罪嫌疑人，俩人是把浑错愕都严丝合地给压去了。

景澄不烟，自然上也没有带着打火机的习惯，他四了看了一圈，“抱歉，没火。”

景澄站起，仍旧提着刚刚的文件夹，“有一样东西别忘了给我，你登陆圣堡的账号和秘钥，要快。记得等会儿谈话前，好好跟他们提提条件，比如先来份肉拉面，要儿好烟什么的……”

那烟戳在褚斌的唇间犹在扑簌簌颤抖。

“也许，你可能不会让况严重到那个地步……想好了的话，等会儿来了人就好好交代，听说过重大立功表现可以减轻罚吧？”

“一个人，四个份，嗯？一个人，突然消失，没了份，就像从来都没在这世上存在过，作起来比前者要简单很多。信不信我上找人给你开个死亡证明？”

景澄向赵队端正地敬了个礼，然后将笔录夹往景良辰怀里一拍，“赶紧问吧，问完了好回家补觉。”他又朝刚刚守在门的小警员一抬手，“记得开监控，程序合法很关键。”

景澄隔着玻璃紧紧蹙了眉，这画风跟电视剧里的冷血杀手实在差太远了，说好的炫酷拽呢，那一脸怂翔的表真是半职业神也没有。

“从昨晚来，审你的人就一直没换过吧，知为什么吗？”景澄捡起不知是谁落的半包烟，从里面一支递了过去。

二人：“……”

“警官，警官，我真不知刚才那是，那是……程局家的……要不然这活儿加价十倍，哦，不是，再借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接啊……我可什么都说了，这算重大立功表现吧……”

像是证实褚斌心的想法，景澄冲他微微了，再次转过平板电脑，上面是一则某地级市市/委书/记妇拥有四个籍份，并借此持有数十套房产的新闻。

他好整以暇地往外走，在门碰到了结束中场休息的赵队和景良辰，俩人里都挂着血丝，见着景澄均是一脸诧异。

褚斌的额上青筋暴起，指尖微微颤抖，嘴唇哆嗦着像是要说话，却咯咯发不像样的声音来。

政/要。这类人说不上是黑是白，他们手握重权，有得是玩死你的规则，只要他们想办的，便没有什么办不到。

褚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