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怀章翻压住他，把他禁锢在凹陷的沙发里，一手擎住他的后脑，另一手沿着他脊背往轻轻抚过，从他上衣的摆了去。

接吻时激烈的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几乎有回音，纪川脸红透了，羞耻得不得了，还紧张。然而越紧张越到刺激，他浑酥麻，巨幅电从唇齿间扫而过，碾碎了他的神经。

他坐在贺怀章旁边，把茶盅抢走放，整个人像无尾熊似的翻到贺怀章上，手脚并用使劲抱住，脸埋在贺怀章肩膀上，蹭了又蹭。

纪川一就慌了，他和贺灵芝面面相觑，两人谁都没有开。

纪川唇上一空，贺怀章离开了他。

贺怀章揪住他的后脖颈，将他提了起来，反手住巴，在他唇上亲了一，说：“好，但爸爸想要一甜，怎么样？”

贺怀章没有回应。

“……上哪去？”纪川眉紧皱，委屈巴巴。

“……”

“好不好？”纪川一边说一边自己也忍不住笑，反复问，“好不好？”

纪川不听，变本加厉地搂得更紧，温的嘴唇贴在贺怀章脖上，说话时气息又湿又，他却浑然不觉，理直气壮地耍无赖：“爸爸，我想买电脑。”

了撒卖乖的看家本领，诚恳，“我为我以前的错事歉，对不起――不要和我计较了，好不好？”

“爸爸。”纪川意识挣了挣，刚一开嗓音就被攻陷，贺怀章狠狠地吻着他，手臂越收越紧，简直要勒断他的腰。“爸爸……”纪川又叫了一声，“不要在这里，去……去楼上……”

“什么甜？”话音刚落，纪川腰上一紧，整个人被抱住掀了过来。

场面简直说不的尴尬，纪川脸发白，意识拽住了贺怀章的袖，神有无助。贺怀章倒还镇定，他从纪川上起来，伸手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帮纪川也整理好，冷静地说：“你先上去。”

就在这时，后突然传来跟鞋的声音。纪川没听见，贺怀章好像也没听见，他们吻得全神贯注，纪川前发白，几乎要眩晕了。直到那声响越来越近，鞋跟敲打着地板，咔哒咔哒，然后在沙发背后戛然而止。

贺怀章被得受不了了，了气，轻轻推他：“别闹。”

“上楼，回你的房间去，不是要买电脑吗？自己去挑，刷我的卡，我卧室屉里有一张，密码是你生日。”贺怀章拍了拍纪川的，“去吧，乖。”

他攀住贺怀章的后背，不自禁地回吻。

“爸爸？”他有发愣，茫然地睁开睛，顺着贺怀章的目光回往后看，看见了贺灵芝那张震惊的脸。

当天午，纪川在自己房间里闷了很久，期间偷偷打开门往楼瞄了一，楼客厅里的弟二人相对而坐，贺怀章在喝茶，贺灵芝脊背

贺怀章丝毫不乱，自己和儿的不之被撞破了也没有一丝难堪。他一切如常，仿佛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纪川被染了，低应了一声，不敢再看旁边的贺灵芝，逃也似地上楼去了。

贺灵芝嘴唇动了动，言又止。她今天早早就门了，说是去看房，还约了朋友，这几天都不回来――说好的不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