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鲁鼎问:“他到底怎么了?”
陈飞卿看了他一会儿,摇了摇tou:“没事。前面应该是到了安县吧?”
鲁鼎dian了diantou,dao:“今晚在这里歇一晚,明天晌午时分就能到安县。在那里买一些gan1粮,灌足了shui,歇一晚上,后天早上从安县北上,就离裕龙关不远了。”
陈飞卿dao:“我记得小林将军驻扎在安县。”
鲁鼎diandiantou:“没错。他叔叔在裕龙关,他本来也在那里,却和他叔叔不对付,被他叔叔赶到了安县。安县离裕龙关很近,裕龙关又是我们与漠国紧邻的地方,因此虽说安县是个县,朝廷也历年都派了兵把守,以防漠国破了裕龙关就黄龙之xia。”
陈飞卿dao:“我们此去安县,跟小林将军碰个面,我有事要求他办。”
鲁鼎原本想问是什么事,话到嘴边,咽了回去。陈飞卿向来是对他无话不说,若没有说,那就是不能说的。
傅南生和陈树捡了足够的木枝回来时,鲁鼎已经不见了,只有陈飞卿坐在那里。
陈树对傅南生解释:“鲁大爷打兔zi去了。”
陈飞卿瞥了陈树一yan,心dao你倒是ting上赶着re乎。
陈树不明所以,就觉得自家少爷这两日很是针对自己。
傅南生没有理这两主仆,默不作声地将木枝铺好,用火石dian起了火,又对陈飞卿dao:“少爷,刚才我和陈树发现那边有个山涧,tinggan1净的,您去洗漱吧,衣服我来洗。”
陈飞卿的心中很是忐忑,有dian担心傅南生拿自己衣服zuo什么诡异的事,便dao:“不必了,明日我们会到一个县城里,到时候再洗澡洗衣。”
傅南生dao:“也好。”
一时无话,只听得周围风chui过树叶草地,沙沙作响。
gan1坐了会儿,傅南生dao:“若暂时没有其他的事qing吩咐,我想去那边洗漱一xia。”
陈飞卿dao:“现在已经ru夜了,你不要去,这里若有土狼或者山贼的话,恐怕会有危险。”
傅南生dao:“好。”
又无话。
陈树虽不知dao为什么如此尴尬,但既然尴尬,他就得圆场,清了清嗓zi,dao:“少爷您饿了吗?还有些gan1粮,先垫垫肚zi。”
陈飞卿dao:“我不饿,你俩饿了就先吃。”
陈树又问傅南生:“你呢?”
傅南生摇了摇tou:“你饿了先吃,我不饿。”
陈树默默地将gan1粮放回去,又问:“少爷,您渴吗?”
陈飞卿看着他:“陈树,你去帮鲁鼎一把。”
陈树便知dao这是要支开自己,只是不知dao为何要支开自己,但也只能起shen去找鲁鼎。
等陈树离去后,陈飞卿看向傅南生:“你以往是如何读书的?”
傅南生回答dao:“小时候会躲在私塾外面偷听先生讲课,后来被发现,先生说我是ji生zi,会被其他小孩的爹娘害怕教坏孩zi,就不准我再去偷听。”
陈飞卿“唔”了一声,没急着说话。
过了一会儿,傅南生笑了笑,dao:“其实我省了一些话。起初先生见我好学,他tinggao兴的,将他孩zi的衣裳给我穿,还送我笔墨,教我写字。只是我骗了他,我说我只是郊外樵夫家的孩zi。他带我去上课的第一天,我被别人认chu来了而已。”
陈飞卿又“唔”了一声,问:“后来呢?”
傅南生dao:“后来,先生虽然不收我,却还是送了我一些笔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