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到她shen边去,蒋家人暂且也不会找你麻烦。”
听皇帝提起蒋家人,萧言之好奇问dao:“怎么?蒋家人与父皇说了什么?”
“能说什么?”皇帝丢一块肉jin嘴里,咽xia后又dao,“不就是怕煮熟的鸭zi飞了嘛。”
“唉,”萧言之叹一kou气,dao,“儿臣是要zuodian儿什么才能叫他们安心?”
皇帝冷哼一声,dao:“朕不死,他们安心不了。”
萧言之撇撇嘴,没接话。
皇帝突然长叹一kou气,dao:“老二的心思若是有你一半的活络,朕也就放心了。”
萧言之想了想,dao:“二皇弟还小,经历的事qing也不多,父皇若是肯将他送chu长安磨练几年,定会有所成长。”
长安城里能给徐离善庇护的人太多,只一个蒋贵妃就会帮徐离善扫除障碍,不会叫他受了委屈,还有裴泽保驾护航,他没长成第二个秦风明就算是不错了。想他自己十七八岁那会儿,也是很傻很天真啊,如今他第二个十八岁都过去好几年了,心思能不活络吗?
皇帝沉yin半晌,diantou叹dao:“这几年疲于朝堂政务,是朕疏忽了对老二老三的培养,只想着找人将能教给他们的都教给他们,却忘了有些事qing不经历一次是学不会的。”
萧言之突然又后悔自己多这一句嘴了。
若皇帝真把徐离善送去哪里的穷乡僻壤历练几年,蒋贵妃还不得恨死他了?
“父皇也不必这样忧心,人各有命,儿孙自有儿孙福。”
皇帝翻了个白yan,dao:“朕辛辛苦苦打xia的江山,朕能不忧心吗?”
“那倒是。”萧言之耸耸肩,“对了父皇,今日怎么不见两位皇弟?”
仲秋节之前一直都是五个人一起用膳,今天怎么就剩他跟皇帝两个人了?
皇帝闻言又瞪萧言之一yan,dao:“朕就不知dao你这心里能记xia什么事儿!月末要甄选秀女,这几日开始,各地要参选的秀女就都该到长安了,为保长安城治安,他们都忙着呢,就你整日清闲,还嫌自己事儿多!”
萧言之立刻乖乖闭上了嘴,专心用膳,就好像今日御厨zuo的饭菜格外合胃kou似的,引得皇帝对着他翻了好几个白yan。
在两仪殿吃饱喝足了,萧言之就带着何晏和连胜去了弘文馆,一jin门就见姬文成一如既往地坐在案后看竹简。
以往萧言之从没注意过姬文成所看的竹简是什么,今日仔细一看,萧言之就发现摊在姬文成面前的那份竹简,可不就是他仲秋节之前译过的那卷吗?
萧言之简直是悔到changzi都青了。
弘文馆里没有戏文话本,他寻一些外文写的竹简来打发时间也就算了,你说他看过之后为什么非要标注呢?显摆他有学问吗?人家辛辛苦苦刻好的竹简,他怎么能乱涂乱画呢?他是不是手贱?是不是贱?
在姬文成对面坐xia,萧言之叹dao:“姬先生害得我好惨啊!”
姬文成一怔,抬tou满目疑惑地看着萧言之,慢悠悠地开koudao:“老夫惶恐,殿xia何chu此言?”
萧言之无奈笑dao:“我先前无聊看过的那些竹简,姬先生可都看过?”
姬文成diantoudao:“看过,老夫也正在看。”
萧言之又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