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火辣辣的疼，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准痛苦到脊背弯成一团，蜷缩在椅上：“

“然后他把座椅放倒了……”说着，准留泪。

准不敢看他，睛往自己的脚尖上盯：“那天……是星期五，林林过生日，晚上十一四十，我记得很清楚，公司来电话，有一批尼泊尔的小佛像到了，我楼去车库……”说到车库，他哽了片刻：“我有一辆卡宴，普蓝的……”

方炽看起来是平静的，但汗湿的手握不住笔，“来”的“来”字写了好几遍。

这个词让准发抖：“还有大，而且他着我，裆很，”他激动起来：“我开始挣扎，可我越挣扎，他就越兴奋！”

准摇：“只有脸，拍了很多。”

准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他摸我的时候。”

“我们开始，”方炽说：“从来，不着急，难过就停，但是别隐瞒。”

刀吗？”方炽表现得很冷静。

气氛紧张，像拧到极限的压缩罐，就等着爆开的一刻――方炽知，要讲到最难启齿的分了，准用苍白的手掌盖住脸，非常虚弱地说：“他应该是吐了唾沫，然后……然后……”方炽看着泪从那双细手：“他来了。”

方炽很：“……吗？”

准：“我觉得自己变成了女人，我甚至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他的力量！”

“他说了什么吗？”

“是侮辱的话？”

“他说……”准几次张都言又止：“我说不。”

准终于抬看着他，面颊颤抖，睑红，仿佛在埋怨，埋怨他明明了然一切，却非要迫他：“他扯我的衬衫，我的脸，然后又打了我……”

“没有……”方炽的冷静让准安静来，像个跟老师告状的孩，显得可怜兮兮的：“但他打我。”

方炽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了，手心冒冷汗，有种芒刺在背的紧张。

车的谜底揭开了，事件发生在地停车场，还很可能是在车里，方炽快速记录。

“然后呢？”方炽记了满满一页纸：“他又了什么？”

方炽拿纸巾给他，他攥在手里，也不：“他压到我上，解我的带……那时候我不知他要什么，”他的泪完全止不住，顺着巴，一串串衣领：“他还拍了照……”

“我刚打开车门，就被人从后住脖，推上了车，”准揪紧衣领，上牙齿轻轻磕打在一起：“他着棒球帽，穿卫衣，二十七八岁，我以为是抢劫，就掏钱包给他，可他不要……”他开始战栗：“他力气很大，牢牢抓着我，往我太阳打了一拳，然后……”

“好……”准完全合了，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坐在属于他的椅上，看方炽在斜对面坐，拿着纸笔，一副很可依赖的样。

“摸了哪里？”

方炽一想到那个人可能拿这些照片什么就觉得很恶心：“你什么时候知他是要……侵犯你？”

“……”声音太小，方炽不得不把椅拉到他近旁：“是指生？”

方炽加重握他手的力：“我们坐来，慢慢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