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说过很多遍，已经成了咒语，奇妙地能让准心安：“我想要奖励，”他撑着，跟方炽讨价还价：“晚上……对我好一。”

这本不是训练，只是方炽心血来的玩，他有一冲动，想把准翻过来，打开他的，啃咬他的嘴唇……正意乱迷，一对年轻的男女从电梯来，说笑着经过，他们听见准的呼救了，也看到方炽的样，瞠目结地停。

“奸犯不会你的衣服，”方炽有意表现得暴：“现在把我想象成那个人，其不意站在你后，准备攻击你。”

那两个人不信，一边劝他一边向车靠近：“他是在袭击你对吧

方炽没回答，跟他走到C区20号段，028上停了一辆版卡宴，普蓝，落了厚厚一层灰，驾驶座是放倒的，看上去很怪异。

准羞愧地躲在方炽怀里，听他们说要报警，探脸恳求：“不、不要报警，”声音细细的：“他是我的医生。”

方炽两手摸他的侧：“车钥匙带了吗？”

“不……饶了我吧！”准泣着哀求：“我们不这个训练，不了好不好？”

方炽着气松开准，拢了一把发，那个男人放手里的塑料袋，视线在他和准之间游移，之后警惕地质问他：“你在什么？”

“自从那天……”准深一气，方炽怕他受不住，从背后撑住他：“你怎么去的酒店？”

“衣服……”车门的灰尘沾上准的西服前襟。

“没有……”准颤颤的：“他动作很快，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推上车了。”

方炽把自己幻想成那个奸犯，像凌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样，隔着衣服在准上乱摸，蹂躏他，挑拨他脆弱的神经。

“啊！”准吓得叫了一声，方炽没松手。

方炽突然觉得愤怒，是愤怒还是嫉妒他也说不清，那种抓心挠肝的痛，他仿佛看见那个画面了，带着棒球帽的家伙摁着准的脖把他推上车，骑在他上，打他，疯狂撕扯他的衣服……他是那么心疼他，不自禁把他从背后抱住。

“他没这样，”准扭摆着挣扎：“不要这样……”

“没有，”准转想投他的怀抱，被他扭着摁在车门上：“明天记得带上。”

“走过去，”想到当时的形，准仍然痛苦得哆嗦：“很疼……”

“我……”方炽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准，方炽于是伸右手，轻轻握在他脖上：“这样？”他不敢使力，但准为了摆脱颈上的钳制微微摆了摆躯，这使得方炽的力气变大了：“当时你也是这么……扭动的？”

女人掏手机，小声和那男的商量：“要不要报警？”

方炽惊讶：“我对你不够好吗？”从后能看见准泛红的脖颈，他很想握上去，但忍住了，准轻声说：“更好一。”

准在颤抖，非常明显，他已经恐怖境，不由自主的，方炽的目光顺着他笔直的脊梁往捋，狭窄的肩膀、细腰和西服摆隆起的：“他……”他咽一唾沫：“抓住你的脖了，是吗？”

“多久没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