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未……”温粥额角发紧。

就像跟着时间，一起走了寒冬。

“……噗。”

温粥反正是没脸说，雪未调整了一表，咧开唇：“粥粥和我要去元旦晚会上表演。”

但其实，她知没有。

“……喔。”温粥重新趴，困死了。

她想掐死这个人，可以吗？

“你知上是什么日了吗！”周雪未坐在她前面的空位上，眨巴着大睛期待地看着她。

“……”？？？？！！

祁慕一愣：“什么节目？”

“呸呸呸！元旦！”雪未皱起眉。

“可是我已经给你报名了。”

周雪未把她摇醒，“个月就是元旦晚会了，你醒醒啊！去跟我一起表演节目呗？”

扭屁？！还要？！

雪未心不妙，连忙说：“别紧张别激动！很简单的！你只要扭扭屁两就好了！真的！”

祁慕知她困，就也没像之前那样过来跟她说话。

“……没有，吓醒了。”

今天外面了大雪，大课间的跑取消。

“……”温粥猛地睁开，“你嘛了？！”

“呃，”雪未嘿嘿一笑：“串烧金曲劲舞。”

温粥已经没勇气去看祁慕的表了，两瞪

“我们班是什么节目来着……”

雪未低，小心地拿睛瞟她：“前两天班主任问我要表演名单，正好还缺一个，我就把你写上去了……”

“啊……不要……”

他也来了兴趣，“刚才说什么呢你们？”

冬以来，温粥就像冬眠的小动，缩在座位上很少走教室。

好在，那觉很浅。

过去了，都过去了。温粥这样安自己。

温爸爸在回来以后和她聊过好几次，大抵是那一些话。可温粥哪是那么容易就动摇的人，父女之间的谈话宣告失败以后，关系也愈发冷淡。

祁慕撑着巴歪看温粥：“睡醒了？”

她已经换了座位，新的同桌很好相。之前和薛嘉不愉快的记忆就像一场梦一样，那天傍晚的谈话也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真似假。只是偶尔和她肩，温粥还是会觉得，有那么一不自在。

他还只穿了衣和呢外套。奇怪的是，他的手总是乎乎的，像个小火炉一样。

温粥趴在座位上补觉，她昨晚睡得不好，凌晨醒了好几次。快到期末，学习又紧，她只能争分夺秒睡一会儿。

雪未却叫着她的名字笑嘻嘻跑过来了。

这让温粥十分羡慕，也不解，为什么她都穿那么多了，手脚还是冰冰凉的啊？

“串烧金曲劲舞。”

“傻不拉几。”祁慕每次都这样笑，然后握住她的手自己的外套袋里。动作迅速，完全不给她躲闪拒绝的机会。

温粥：“……”

“呃……圣诞节？”

温粥被吵醒，迷迷糊糊地抬起，睡朦胧：“怎么了？”

同桌去了，旁边的座位就空来，雪未正要坐过去，不料有个影比她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