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程看了看瓶上的标签，失笑：“还真是。”

余程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脸颊，像成熟的蜜桃一样鲜。视线便顺着他的颈项，肩背，落到他窄细的腰肢。

凌鹿猛地直起，像受惊的小鹿似的，睛汪汪地盯着他。

余程不动声地眯起睛。忽然站起来，一手轻轻搭到凌鹿腰上，受这好肉的温度。

两人换白大褂，一起走到医院门。末班车早就开走了，余程便领着他去路等待租车。

凌鹿不禁失落，同时为自己的胡思乱想到羞愧。

凌鹿只觉手背一，余程握住他的左手，微微转动着齿轮。镜视野随之缓缓移动。

“嗯……嗯。”凌鹿慌乱应声，笨拙地拉过椅。

“糟了，你们宿舍门禁要到了吧？”余程故作担忧地看看时间。

“右手放在这边，可以微调放大倍数。”右手也被轻轻握住，放在右侧的小旋钮上。

凌鹿忍俊不禁：“那怎么办？换洗掉吗？”

“这是真菌孢，就是污染……怎么这么多？”余程有些诧异，意识地把凌鹿推开，仔细地观察起这瓶细胞来。

凌鹿笑声，又重拾了自信。

这样，几乎是被环抱的姿态。

“我那会儿也是这么想的，加抗真菌药去，多换几次不就行了？结果一个礼拜以后，真菌越长越多，细胞反而全死光了。师兄直接把我的板扔了，还说要举报我在保温箱里养蘑菇。我真是心痛，第一次的实验成果啊，唉！”

只是看个显微镜，为什么要翘着屁'？

凌鹿没再持，只是

凌鹿站在一旁十分尴尬：“呃，这瓶好像是我的……”

“余老师，咱们两个宿舍不顺路吧？”凌鹿虽然心有不舍，还是乖巧地，“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余程若无其事地欣赏着他那惶然无措又无辜的可神，同时把椅推过去：“坐看吧。”仿佛刚才那肢接只是为了让他坐。

其实没有必要。

“这边宿舍没有门禁的。”凌鹿吐吐，“不过是该走了。”

至少后面应该是第一次？

凌鹿一脸红了。余程安：“没事，第一次能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细胞实验，种好了拿到显微镜一看，哇，好多细胞啊，就特别兴地喊师兄来看。师兄看了一就嘲笑我说，你这个真菌培养得真好啊。”

这么容易兴奋，是男吗？

余程：“太晚了，你人生地不熟的，我不放心。再说今晚也要怪我忘了时间。”

凌鹿甚至能觉到背后那个温的膛，但仅是短短一瞬，余程就松开了手。

程忽然抓起他的手，放到目镜旁的齿轮上：“在这边，有横竖两个齿轮，可以调整不同方位。你自己试试看。”

实验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因此彼此的呼清晰可闻。余程知凌鹿正在克制着息，因为他的心已经剧烈到衣襟都微微颤动。

余程看看时间，才八。他不想这么早就放小鹿回去，于是随问：“除了细胞还看见别的东西没？”

就这样，两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经十一。

“看见了。有一粒一粒的东西……”凌鹿小心翼翼地让位置，余程便凑过去看。